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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荡妇与同志(H) (第1/3页)

    

荡妇与同志(H)



    刘丽娟注意这个alpha很久了,从去年秋收起,农忙的时候眼神总离不开她。

    她清秀、苍白,和旁人一样穿深蓝色的中山外套,里头套个白衬衫。两个辫子扎在脑后,用黑色的绳子捆束起来。和她说话时她会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嘴角随时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能一路暖进你心窝里去。

    锄地的时候她挽起裤腿,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两个辫子就像调皮的孩子在背上摆来摆去。

    她少汗,但当她汗水滴落到黑黄的土地上,白衬衫上爬满泥点时,总会露出欣慰的笑。好像把“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的口号刻在心里,她喜欢扎根土地,劳动让她觉得自己在广阔的天地大有可为。

    她身体瘦弱,不如一同下乡的alpha一样有力,秋收割麦子时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为此总免不了一顿嘲笑。有的Alpha想偷懒时就把工作一股脑甩给她。刘丽娟看到她从天微微亮干到麻麻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们没被分在同一亩地里,她是知识青年,她是寡居已久的孀妇。除了村里集体学习、分口粮,几乎打不到照面,自然没机会认识。

    她渴望她看到自己,像村里其他alpha一样偷摸来集体澡堂外,那里有墙洞,村里人都知道。Omega的澡堂总是会出现或大或小的眼儿。堵一个,明天又会长出两个。在墙上、瓦房顶上,甚至有人直接走到窗户前看,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两句浑话,评价一番这个O的rufang,那个O的屁股。活像一处卖rou的春窟。弄得村里的Omega苦不堪言。

    刘丽娟不畏惧那些言语,尽管一边洗一边犯恶心。但她搓得坦荡,她只是要把自己每一处都洗干净。

    尽管有A叫她破鞋,传她是个人尽可cao的荡妇,说她会袒露白花花的奶子,把双腿的花心打开,对着墙上的洞眼,对着每一个alpha的性器,故意揉给她们看。

    刘丽娟直面自己的欲望,她知道污糟的从来不是自己。

    就是在今年夏季的一个夜晚,在刘丽娟又一次不堪的性事结束后,很意外地,苏海若的眼睛终于注视到了她。

    那天是一年两度的工分结算,记工员给她算出来的分却少得可怜。她成了村里唯一的“透支户”。

    白天农忙完后,她就打算去会计处找人理论。

    经过一片玉米地,此时春玉米已经拔节,田埂也泛着湿气,繁星就笼在她的头上,蛐蛐和青蛙也欢快地叫着,她的心却无比沉重。

    成为透支户意味着她必须给生产队缴纳现金才能领到粮食。这几年因为处处受人欺负——手里但凡握着点权力的alpha威胁她;嫉妒她的Omega也排挤她,骂她浑身狐媚子的sao味,是个rou棒就往上凑。

    她没多少积蓄,没人帮她说话。自然不可能上报给大队核实。因为再算一遍也是一样的结果。总有一个环节碾碎她,她这些年一直被无数双手推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无名的路上。

    正想着,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把她拖进了黑暗里。她发出一声惊呼,玉米的穗子和叶片摩擦过她的皮肤,在手臂上擦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她被拖到了重重叶片掩映的腥潮的土地上。一双手握上了她的rufang,大力地抓捏。她想喊,想了想又闭了嘴。

    她认出来那人是谁了。

    “怎么不喊了?老子还是喜欢抵死挣扎的猎物。”那人狠狠隔着碎花的布料揪了一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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