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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为连理枝(中)微 (第1/2页)

    

愿为连理枝(中)微



    老宅蛛网遍结,灰尘也积得很厚,清理颇废了些功夫。

    入夜,苏虞抱膝团伏在铺满稻草的床上,年久的黄泥墙横生些干涸的裂纹,像头朴实的老黄牛。初春多雨雾,地永远是湿的,木制的家具也发着腐朽的霉味。床头贴着个缺角的耷拉着脑袋的囍字,显出衰败的样子。

    jiejie找出旧床单铺在兽皮褥子上——外婆家原是猎户,最不缺的就是兽皮。近年为了护林这一大片山都禁了猎。小时候常听外婆唱:“獐狍野鹿满山遍野打呀打不尽”,如今她还在的话,苏虞想,该是唱着:“打呀没处打”了。

    她和jiejie并排躺着,头顶笼着层叠的白色纱幔,床单也洗得泛了白,上面绣两只交颈和鸣的大红鸳鸯,喜庆中带些落寞。山上没通电,桌上燃两根往下淌泪的蜡烛,一根是做丧事剩下的,白的,一根是外婆结婚时留下的,红的。昏黄的烛火一起随浮动的夜气摇曳着。

    月光透过衰朽的木窗、房檐的缝隙,爬进苏虞瘦弱的身体。她轻抬起胳膊,看了又看。光在白色绒毛间跳动,手掌的纹路交错着生长,正如绿叶的冠脉无遮拦地暴露在日光下。

    欲望之人不是可欲之人,她想,命运就是这样醒目的东西。

    苏虞偷偷撩起医用隔离贴的一角,让那尘封已久的信息素弥散出去,默默观察jiejie的反应。

    苏海若背对她侧躺着,昏昏欲睡间闻到花的香气。是丽春花吧,这味道小虞身上也有,她很熟悉。

    她听到meimei小小声呓语:“jiejie,我好冷……”

    苏海若睁开惺忪的眼,缓缓坐起身。试探着摸摸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凉得很。于是赶忙把被子给她往身上拢拢:“山上的夜是有些冷。你啊,别总乱踢。把被子盖盖好。”

    meimei抱缩在窗边,看起来有些受不住冻。于是她摸索着就要下床,打算再去拿几床被子。

    苏虞早预料到她的反应,又撒着娇说:“jiejie,我不要多的被子,闷得慌。盖了还得踢,不如不盖。”

    这丫头,睡个觉规矩还挺多。

    没等她问,meimei也撑着坐起身来,朝自己伸出两只手臂,笑得有些狡黠:“jiejie,你抱抱我就成。抱抱我就不冷。”

    苏海若躺下,一只手绕过meimei的脖子,另一只轻柔而缓慢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摇篮曲哄她睡觉,meimei打小就很吃这一套。

    苏虞她把细长的腿搭上jiejie的腰,又把手臂围在她脖子上。紧紧贴住jiejie,像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木。

    苏海若拍拍她的手,无奈道:“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黏人。”

    “我就愿意黏着jiejie。还要黏到老,到死。到天荒地老去!”苏虞又抱紧了些,尽可能地去磨蹭她。

    一片寂静中,衣料摩挲出不停的沙沙声。她的胸脯感受到了jiejie的体温,又用有rou感的屁股有意地挤压alpha的敏感部位,接触到的部分越来越烫,形状越来越明显。

    在夜里,这些声响无论如何都有些暧昧。

    苏海若直直躺着,很是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丽春花的味道愈来愈浓烈,直往鼻子里钻。她脖子后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腺体火辣辣地烧。

    苏虞在黑暗中感应到这一切。看来jiejie对自己的信息素有反应,且反应还不小。

    为了jiejie陷入欲望的沼泽里再无法脱身,她索性把隔离贴都摘了去,让那香味如潮水般涌出。

    “小虞……呵。要不你,挪开些。”苏海若觉得难耐,身体里总有种莫名的冲动在叫嚣,想和她磨蹭得更激烈些,最好蹭进omega身体的更深处。

    嘴上的摇篮曲变了调,变得含糊又短促,一种歌唱般的呻吟不自觉从嘴里跑了出来。

    苏海若起初以为是四月的丽春花在山上绽开了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meimei腺体的香气。

    她知道这样下去很危险,她要离开这里。

    “jiejie~是不喜欢我黏着你吗?”苏虞看准了她想跑,一个翻身,岔腿坐在她窄瘦的腰上,用臀rou沿着她的腰线描摹。虽是软糯的语气,却满是嗔怪和威迫。

    身上的少女一席棉纺的白裙,黑发无知无觉地散落,流淌着乳白的月色。她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仿佛蓄了一汪湛清的冷潭,裸露的肌肤也莹润如酥,微微闪着透明的光泽。

    再往下,月光照在她的胸脯,仿佛潭水深嵌于微耸的乳蜂,一条幽秘静默的光河穿行其间,恍惚间能听到潺潺的水声。

    苏虞的吊带忽然滑落下来,她注意到jiejie的视线,又欲盖弥彰地扶了上去。

    月光映照下的衣料白得透明,近乎能看清omega身体的弧线。她把臀部尽量高高翘起,领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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