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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我昨天怎么说来着?偏不听啊,找罪受了吧?活该。”耿晓容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是是,你最聪明了,聪明得都绝顶了。”南尊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绝顶”,气咻咻地瞪老婆一眼,没话说了。于是打道回府。南淮林扭头冲着后座问:“那长城还去吗?”耿晓容说:“去啥呀,还是老实在家歇着吧,好像全国人民一股脑都涌到北京来了,真吓人。”费城边开车边说:“妈,这儿离法源寺挺近的,而且人应该不多,您要不要去看看?”南淮林曾经跟他提过,耿晓容信佛,基本每半个月就要去一趟寒山寺,烧香拜佛。耿晓容果然非常感兴趣:“人真的不多?”费城说:“潭柘寺和雍和宫比较出名,外地人大多都去那儿,法源寺也就老北京人会去,人指定少。”耿晓容看丈夫一眼,拍板了:“那就去法源寺。”即使堵车,从天安门到法源寺也就半小时。寺里的游客并不像费城说得那么少,虽然熙来攘往,但千年古寺自有它的沉静气韵在,红墙黛瓦和雕梁画栋里,一树一树的丁香迎风盛放,绿叶滴翠,繁花似锦,花香和佛香缭绕搅和,直入心脾,将人心里的所有焦躁都抚平了。南尊山陪着耿晓容去观音殿了,南淮林却赖在丁香树的花阴里不想走了,费城便留下来和他一起。南淮林仰着头举着手机拍丁香树,阳光透过繁枝的缝隙照下来,将叶片照得透亮,细小花瓣的边缘似乎也闪着光。他忍不住感叹:“真的太美了。”费城的脸出现在画面里,偏头笑着说:“我不比花美吗?”南淮林将手机对准费城:“手机手机,谁是世界上最自恋的男人?”他换个腔调,自问自答:“全世界最自恋的男人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龙人。”说着,他“咔嚓咔嚓”连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对着手机发花痴:“哇,好帅,我要被帅晕了。”费城被他一连串无缝衔接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宝贝儿,你戏太多了,快喝口水冷静一下。”南淮林也乐了,四下看看,寺庙里的游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他就把鸭舌帽和墨镜摘下来放进费城背着的背包里,扒拉两下被压瘪的头发,然后伸手搂住费城的脖子,绷住笑说:“别笑了,来张合照,这里真的太漂亮了,必须留个念。”费城配合地挨着他的头,南淮林说:“等会儿我拍的时候你可别偷袭我啊,佛门重地,不能造次。”费城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偷亲你?媳妇儿,你真是太懂我了。”南淮林伸手把费城的脸摆正:“我要拍了。”费城看着镜头,嘴角自然而然地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南淮林点击拍摄键,然后点开拍好的照片看了看。照片里的两个人头挨着头,都微微笑着,眼神也都很明亮,阳光从他们头顶洒下来,发梢上都是跳跃的光,身后是红墙绿树白花,不管是人还是景都好看极了。费城挨过来一起看:“这张照片拍得简直完美,快发给我,我要设成微信头像。”南淮林把照片发给他,然后拉着他到旁边的台阶坐下了。“渴不渴?”费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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