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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把烟雾都打散了，他回头看了段斌一眼，那眼神里带的是不知名的情绪，至少到段斌认识他到现在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段斌害怕地往里缩，几乎要从床的另一边掉下去了，郭枘皱起眉，扯着他的腿把他拉回来，被子给他扔脸上，“睡觉。”

柔软的床，带着清香的味道，段斌恍惚觉得刚才自己想从楼上跳下去只是个梦，但随即身上的疼痛就在提醒他，自杀是事实，包括郭枘和余屺杉在他面前亲热也是事实。

根本睡不着，段斌忍着疼起身想倒杯水喝，结果郭枘反应过度地一把拉住他，“你干嘛？”

估计是刚才的事让他有了戒备，毕竟自己死在这里的话他也脱不了干系吧。自虐的想法让段斌心里一痛，但这确实是事实，相信这个总比相信郭枘不想让他死容易多了。

段斌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沉默让郭枘心里越发难受，段斌从楼上往下跳的景象一直在眼前回放，只要想起来，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绝对说不上好。

郭枘一直拉着他，因为发情期导致的轻微脱水让他有些发晕，想甩开抓住自己的手，结果被拉得更紧，郭枘扯了他一下，又把他抱紧了。

段斌头垂得更低，空气中淡淡的Omega信息素让他一度想逃离这个地方。他能忍受郭枘对他使用暴力、不爱他，甚至是毫不顾及他感受的性爱，这些都没问题，唯独他和余屺杉…不，应该说郭枘和别的谁在一起他都无法接受，这种感觉即使喜欢穆丰的时候都没有过，完全是一种无法控制的占有欲……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贱？”段斌突然开口问道，“可以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还能随便扔给别人玩……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条狗吧？”

段斌苦笑了一下，眼泪蹭到他身上去，“万一哪一天你不小心把我弄死了，没准儿你还能稍微记得我点儿。”

郭枘皱起眉推开他，“回去睡觉。”

段斌抹了抹眼泪，扑上去就扒他的衣服，郭枘没个防备，被他这么一推就倒在床上，那人直接跨了上来，继续扯他的衣服。郭枘本能地想抽他，但看他脸上都是眼泪，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转而拉住他的手吼了一句，“别闹了！”

手被拉住，段斌改用屁股去蹭他腿间的巨物，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啪嗒啪嗒打在郭枘胸口，看着他这幅模样在自己身上磨，郭枘眯了眯眼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要闹了，你里面有伤。”

段斌挂着眼泪笑了，“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说着，俯下身用嘴扯开他的衬衫扣子，舌头在男人脖子和胸口舔弄着，一路向下，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舔着他已经半勃起的yinjing。

“唔……”段斌的服务很周到，再加上他现在这幅满脸泪的模样，更是让郭枘激动起来，腿间的东西完全勃起，他松开段斌的手，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警告他，“我不想到时候又找汪靳过来。”

听到汪靳的名字，段斌愣了一下，之前的事还让他心有余悸，看到警告有效，郭枘扯了被子把他裹起来推到右边去，自己躺到左边，厌恶地叹了口气，握住yinjingtaonong起来。

段斌听着旁边的喘息声，一时间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