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子(H)_分卷阅读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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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1/2页)

    于欲海沉浮,可谓是人生第一遭。只是懵懂之中,尚有三分惊怕,只得把双手抓住华彤衣襟,紧紧依偎住,胡乱的厮磨起来,只觉半是极乐,半是痛苦,不知如何派遣才好。忽听一声脆响,却是那枚阗青玉簪子自发上滑落,在地上摔做两截。沈白似是一惊,倒把两眼睁了开来,满是惶惑。华彤却不假思索将沈白薄嫩耳垂衔住,狠狠一吮。沈白也辨不清是痛是欢,却把齿关一开,细如蚊吟地低呼一声,那眼前也糊上了两弯晶莹的泪雾。华彤五内辗转,哽噎道:“小雪团,随了我可好?”沈白一听,略略回神,见是华彤,便绵绵软软的唤他阿彤。又想起梦中青衣人所授云雨之事,便与华彤说了。说到动情处,不禁有些含羞,但见是自小便亲密无忌的华彤,也愿与他偷尝一番,便凑近迎趣。沈白初经人事,华彤怎会胡来,只起身抽出一个暗屉,柔声道:“以后若是如此,可要这般先预备了,才不会伤到。”说毕,蘸了一点脂膏的指头探到臀缝间。沈白为欲念所累,情潮未退,唯有惊喘连连,难耐呻吟。华彤如奏孽曲,直教沈白魂上九天,乍堕魔障,把那三魂七魄尽化作了几点飞雪。华彤撤出手指,低低道:“以后,可要记住,这样的事是极其亲密的两人才能做的。”又亲了亲沈白面颊,取了桃源垂钓的松绿汗巾,将那些秽液细细擦去。

却说雅蒜端着早就凉了一半的热水站在帘子外头,竟是两股战战,几乎寸步难行,良久才勉强收回心智,打帘子进去。华彤见雅蒜进来,便接过银盆,道:“再去取些热水来。”雅蒜忙到了外屋,唤了几个丫头去办,却觉得脚下踩着棉花似的,眼中也转着泪花,只得强忍了,佯作收拾。沈白软软的偎在华彤怀里,粉颊晕红,低垂睫羽,似是半梦半醒,含含糊糊不知嘟哝些什么悄悄话。华彤连连轻笑,心下一片柔情涌动,在他眉间的梅花印子上落下一吻,又在玫瑰水里绞了手巾给他拭面。沈白抽抽鼻子,轻轻打了个呵欠,又见雅蒜在一旁站着,才想起来已到传晚膳的时候了,只是耐不住睡意,扭头缩成了一团。华彤向雅蒜低声道:“半个时辰之后摆饭。”沈白一听,小嘴一撅,见华彤板起脸来,才不情不愿的应了。雅蒜忙递上拟好的菜单,不过是一些时令菜色,华彤又命添上两道点心。沈白嘀咕两句,便把脸埋在华彤颈上,闭上双眼。雅蒜忙打发了掌灯的丫头,换了安息香,且自退了。沈白莞尔入梦,仿佛蜷在掌心一般。条案上摆的水仙早撤了下去,又听莺声历历,滴溜如脆,想来春光已及。唯有琉璃窗格霜色未退,依稀虬枝横斜,幽吐胭脂,浑不觉时气变幻,春秋更迭,待到明光普照,热气熏蒸之时,任他冰心傲骨,也唯有零落委地,践踏作芳尘罢了。

又过了几日,便是四月二十六日芒种,园子里要行祭饯花神之会。此为尚古之俗,亦是沈白据南朝梁代崔灵思而行的。因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芳华因谢,花神退位,须设摆各色礼物,为之践行。沈白出不得园子,眼见群芳摇落,百花辞春,纵然翠窗红染,彩雀啁啾,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愁绪,因着夜间失寐,便起得比平日里晚了些。待梳洗完毕,用了早膳,那些小丫头们早已玩了起来,各自打扮得杏让桃羞,燕妒莺惭的,或用花枝柳条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都用彩线系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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