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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师父。” 景阳说道:“侍师不该如此态度。” 元骑鲸顿时失语。 景阳又说道:“既然我是他师弟,是你们的师叔,所以现在由我说了算。” 景阳真人很懒,懒到多说一句话都嫌烦,今日或许是小师叔说话算多的一日了,柳词忽然想,他也无奈苦笑道,太平真人脱身青山后,掌门位空虚,小师叔便从他和元骑鲸中挑一人当青山掌门,而今他的意见不重要,小师叔想怎么处置师父、才是更为要紧的事情。 景阳觉得柳词与元骑鲸都没有意见了,便抱着太平真人往剑舟内室去。 最大的那间内室内布置下阵法,室内暖如春日,软榻也是以朝歌城送来的上等布料制成,地面铺就细软毯子,赤脚走在屋内也不觉寒冷。 景阳推开门,抱着师兄进入,又将门带上。 随着嘎吱声响,屋内的一切与外界隔绝。 景阳低头看向太平,那人黑发散乱,眉头蹙起、好似是疼的,嘴角还留着血迹、胸口的衣襟更是被染深一片。 叫人看着便有些不忍。 景阳却没有不忍,他只是把昏睡着的师兄放到软榻上,又拭去那人嘴角的鲜血。 之后便是要换下那件衣裳。 景阳面色如常,他将太平抱起、摆成对坐的姿势,便伸手去解开那人衣裳。 红衣褪下,挂在太平腰间,中剑的那处暴露出来,让景阳伸出一指点在其间。 景阳伸出去的那指也带上了自身的力量。 磅礴涌出的灵力点在太平伤处,虽是缓解作用,却仍刺激得那人闷哼一声,呕出一口鲜血。 景阳又将这鲜血拭去,他察觉到师兄快要醒来了。 景阳皱起眉,他本应该避开......若是那人问起为什么要对自己出剑,会是很麻烦的事情,但要是他离开,太平就这般跑了,也是件烦心事情。 景阳拿起了师兄的衣带,在那人手上缠了一圈,确保那人躲不开、跑不掉才好。 过了片刻,太平真人果然缓缓醒来,在第一眼看见景阳的时候,他下意识要避开,却被握住了手腕。 太平愣住片刻,才察觉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捆住。 他抬起头,看向景阳:“为什么要对我出剑?” 果然是这个问题。 景阳想了想,说道:“我不能看你继续作恶。” 太平歪头,问道:“世人都知道你性情冷淡、不爱管闲事,为何偏来管我?” 景阳说道:“死的人太多。” 太平沉默片刻,问道:“因为你兄长死了?” 景阳摇头,并非如此,他心想,若不是我和青山,师兄就会死了。 景阳说道:“你怕世间灵气不足,凡人和修士相处生嫌,我觉得还未到时候,至少在你我飞升之前,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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