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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4 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要把身体连起来的 (第1/3页)
23. 高启强只觉得头皮都酥麻了,那层电流从xue口的褶皱处蔓延到尾椎,直直顺着脊柱发散到每一根发梢,也卷曲起他的每一根脚趾。他知道自己今天有多情热,可这快感却来的更加势如破竹,他实在想不通怎么刚刚进了半个guitou,他就已经忍不住地要叫出声来。 那粗壮的rou柱还在慢慢深入着。高启强能感受到那性器上的每一处褶皱和每一根青筋,也能清楚地感知自己xue口的褶皱是怎么一层层打开,配合着rou柱的侵入轻轻吞吐的。这样钝刀磨rou的滋味实在难受,他那上次就已经被弟弟cao开的软rou,食髓知味,已经在xue道深处寂寞蠕动,难耐地分泌着大团口水。那粘液润滑着洞xue,可rou柱实在粗大,挤压着一些粘液无处容身,就从前端挺立的性器流淌出来,在顶端结成银丝,随着身后男人的摆弄而晃动,欲掉不掉。 真他妈贱,真他妈贱! 他想过再被自己的亲弟弟cao干吗?肯定是想过的。 阿盛不知道的是,其实哥哥每次和陈书婷zuoai,性欲翻滚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晚被弟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哥的前端每每在大嫂身体里越发灼热,后端也就越发寂寞,无数发泄,只好更加狠厉的用前端征伐。 阿盛也不知道,其实哥大婚那晚,得到了唐小虎的信息,知道了阿盛让唐小虎把他载去旧厂街的老屋过夜。哥收到短信的时候,差点就抛下新婚的妻子,赶去旧厂街找他。 阿盛更不会知道,大婚当夜,洞房花烛,哥一直把脸埋在陈书婷的肩侧,这样陈书婷就不会看到他因思念而痛苦扭曲的脸,也不会看出他在她身体里驰骋时,想的是另一个人,想的是要去和那个人好好道一句歉。 “阿盛,对不起,哥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但想弟弟的时候,只是为了性欲吗?当然不是。 只是实在思念,实在情浓,实在愧疚。除了zuoai,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能表达心里沉沉的情意。 能说是爱情吗,不能,毕竟和他对陈书婷的爱截然不同。可是能说不爱吗,更不能。 只是从来没有人教过这对兄弟如何去爱。当兄弟二字无法再承载这错综复杂的爱意,当仅被允许于兄弟间的拥抱无法再满足占有欲,就只能四目含情相对,吻下去,插进来。 外面yin雨霏霏,屋内人身下的yin液也正喷洒如注。 阿盛用手指卷起哥性器前端挂着的yin液,再用舌尖把它细细舔去。阿盛舔的时候唇角就贴在哥的脸旁,高启强仔仔细细地听着阿盛是如何用舌面咂摸他体液的味道,又是如何把液体吞咽入喉的。 他盼着也怕着,只做过一次就已经熟透的身体,早就记住了这根性器的模样,xue壁随着rou柱的深入慢慢描绘着: 这里是guitou上翘的顶部,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顶到花心。 这里是guitou下缘的褶皱,每次出去的时候会剐蹭到那块软rou,也会刮出一汪水液。 到这里是菇头下的一根青筋,阿盛在他身体里不动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这连心的脉搏在他深处跳动。 这里是最粗的中部,总是能把他最大限度地打开。 再往里进一点,再多吃进去一寸就要到那里了。。。要到了! 终于,那圆硕的guitou终于层层顶入,捻到了那块早已寂寞不堪的腺体。 惊雷乍起,烈火燎原。 喷发的腺液竟然从xue口溢出,随着体内rou棒的抽插喷洒开来。 他全身过了电一样不自觉地颤抖,xuerou狂欢着挤压舔吸这久违的rou柱,好像是它思念许久的情人,此刻正要与这情人销魂旖旎。xuerou挤得他身后的男人汗如雨下,咬紧了牙根才好容易守住精关,一巴掌拍上浑圆的臀rou:“放松点,哥要把小盛夹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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