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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交道就要直接。即便是装，你也要给我装出直肠子来。

谎话说多了，就会混乱真相。假面太多了，要么是人格分裂，要么是……背弃了世界，失去了自己。

莫轻歌深切地知道这一点，可他仍然这样做着。

许铮然这个东北人显然也被莫轻歌的直率给打动不少，“那成，以后我就给你当专职司机了！这样你可省了不止一块五。”

许铮然说的时候很不经意，真的像是一句玩笑之语，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紧握着方向盘的那双即便是经历过再骇人的场景仍然保持平稳的手，此时竟然有些颤抖！他在害怕，他想起了中学时自己的同桌不敢对暗恋的人吐露出爱恋，只能够将小心思写在角落里。一边害怕着那人知道，另一边又渴望着那人能够明白的这种心情。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

这个同桌真没种！

莫轻歌对于这个东北汉子并没有放太多的防备，他没有观察入微，因此也只是很快地随口应道：“莫非名华开除了你，是失业了？”

许铮然硬着头皮回答：“是啊，名华将我开除了，要不以后我就给你当司机？”

莫轻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许铮然这么执着于当自己的司机，可许铮然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也只好接下去了，“那好啊！求之不得，可别临阵脱逃了。”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要不弄个合同吧？”

许铮然听见莫轻歌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莫轻歌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但听见莫轻歌这么说，他也足够了。

莫轻歌猛的一抬头看见了后视镜里许铮然的那个笑脸，有些僵硬。就像鬼怪见不得阳光那样。

有一种人，自己身在地狱沼泽，他们不想回到阳光底下，自甘堕落，但却会对拥有强烈的光和热的精灵施以自己原则之内的尊重，并且尽量远离他们。

而现在，莫轻歌披着这样一层光明的伪装，却是不敢直视心中有着最强烈的光明的人。他尊敬着，却又不屑着。

莫轻歌不想再这种氛围当中继续，他不承认自己有些焦急，需要快速地转移话题。而在另一时空的龙傲天对这种情况则是喜闻乐见。

莫轻歌注意到了许铮然脖颈间的一条红绳，打笑道：“这是女朋友送的？”

☆、第19章佛教and儒家

“怎么…怎么会？”许铮然罕见地有些结巴，他清晰地发现自己呼吸不畅冷汗直冒。

看见许铮然这样的反应，莫轻歌更是笃定地说道：“不然你紧张什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是我自己求的。”许铮然将车停在了离莫轻歌家不远的路边，转过身去，将藏于衣内的红绳拽出，是一颗佛珠。即便莫轻歌不懂这些大，但光是从表面上来看，这颗佛珠就绝非凡品。

佛珠圆润光泽，整体的颜色是乌黑色。仔细看去，佛珠表面似乎还刻画着细小的雕刻，也就是如今的微雕。不过看看年头，这佛珠恐怕是唐朝及以前的物事。即便经过了这么久的岁月，这颗佛珠留下来的只有沧桑感与历史的沉重。当然，还散发着幽幽佛意。

“你信佛？”莫轻歌将视线从佛珠上移开，看着许铮然问道。

许铮然点点头，“信佛。”回过神来似乎觉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