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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他头顶的颜色。

是时候去染个绿头发了，季凌想。

“季凌哥，”林小北手伸到桌下，小心翼翼的揪住季凌的衣袖，叫他了一声，“你生气了吗？”

“生气不至于，我还没有那么小心眼。”说着不生气的季凌揪住林小北的手握紧手里，紧紧攒住生怕他跑了似的，压低声音说，“但是我要惩罚你。”

林小北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你不是说不生气吗？”

“不生气就不能惩罚你了？”季凌挑了下眉，从善如流的改口，“那我奖励你好了。”

虽然换了个说法，但是林小北无端觉得，他嘴里的奖励跟惩罚什么区别。

简陋的庆功宴持续了二十分钟，教练特别有领导风范的总结，“明天还要比赛呢，今天就随便吃点。等决赛结束，咱们再好好庆祝。”

“别了，明天双人板决赛，后天个人项目决赛，比完了就要赶行程去参加亚赛，哪有时间庆祝啊。”陈立牢牢记住行程，疲惫的挥了挥手，“还是等赛季结束吧，这两天连轴转的，我都觉得自己是个陀螺。”

“也行，等赛季结束，我掏腰包好好请你们。”教练难得大方了一次，绕到两朵大丽花中间拍了下他们的背，“走吧，趁着还有时间，我好好训练你们，争取明天拿到个好成绩。”

比过双人板的左木木和霖逸也站起来，跟在他们后面准备监督两朵大丽花训练。

走出包厢之前，左木木转过来看着林小北，“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不要训练了。”

“嗯。”林小北喝光杯子里的蔬菜汁，点了点头。

那堆人这才放心走出包厢，在两朵大丽花的痛苦挣扎中扬长而去。

林小北非常克制的吃了七分饱，跟季凌回到房间。

他把书包放在旁边，想起之前比赛时候说过的话，犹犹豫豫的叫住季凌。

“季凌哥，”林小北拉住季凌的衣角，看着他，害羞的耳垂有些红，“你今天说…”

“说什么？”季凌问。也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明知故问。

林小北不懂他的套路，轻易被绕进去，吞吞吐吐的回答，“你说我要是晋级了，回来你就亲、亲我的。”

“哦，原来是真的耍流氓来了。”季凌了然的看着他。

林小北低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害羞的整张脸烧的厉害。

季凌压着他的肩膀，让林小北坐在床边，顺势靠过去，“想要我怎么样亲？”

“就普通的那样…”林小北声音小的可怜。

他仅有的几次接吻经验，都是在季凌身上学到的，哪知道打个啵还有什么花式？

季凌没有放过他，继续用言语调戏，“想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什么深浅啊…”林小北更害羞了，埋头小声嘟哝，“那、那就深一点。”

“那姿势呢？”季凌靠过去，唇已经压在自家少年嘴边了，还是不肯放过林小北，“从左边还是右边。”

“季凌哥。”林小北分明已经感受到他的气息，洒在脸上痒痒的。

偏偏他就那样吊着自己，不给个痛快。

林小北受不了，靠过去主动亲在季凌唇上，跟他唇齿贴合。

得逞的季凌压着他，顺势倒下去，享受小北选手难得的主动。

接下来一晚上都睡得很好，神经衰弱的季凌晚上也没有被惊醒。起来的时候外面雾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