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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我能谅解。”

“对不起。”

挑小姐笑起来，“在你突然说，有事要约我出来当面说时，我就知道，我们没戏。”已经有准备的她是不介意他挡着自己的面重演一遍自己心想的事。“祝贺你，找到幸福。”

被她这么一祝福，松小北觉得自己更对不起她了，“真的是，很对不起。”

他一直说对不起，桃小姐叹气，“你真觉得你对不起我，”为了大家好过一点，“那，你可否为我做一件事？”

“嗯？”

——

在集市里选花瓶的戈俊东，手没听过的将搭在一起的花盆一个个拿出来看，花盆么有花纹，也没有雕工，只是批汤似的平滑与外形的上大下小的梯形，颜色也是简单而朴实的泥黄，“嗯……不行，有点歪了。”放下这个戈俊东人为不好的花瓶，拿另一个看，“这样缺角的，不吉利。”

买花盆的店主看戈俊东来自己店里挑了这么久，又唠叨了半天，“我说这位小哥。”走过去，“你想挑便宜货，那就只有些次品了。”

“次品？”戈俊东放下手里的花瓶，和老板理论起来，“我说要3到5块的中等花盆，你就把次品介绍给我看，浪费我时间挑选不说，这地方还有没有职业道德的，一个花盆，次品就要3到5块？你是打劫我？还是想抢银行啊？我拜托你，买东西，要摸摸自己的良心，一个托盘这么大的盘子，是次品的最多卖1块钱，这种次品花盆和那次品盘子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个扁的，一个是立起来的吗？”

“我……”老板听他说这么多，头有点晕。

“我……我……什么？难道你的花瓶能生花盆？”戈俊东插腰，“还是说你的花瓶种花包不浇水就能一直活着？得了吧，又不是70年代，唬我，你还嫩点，还有啊，你这店，明眼人一看就是快坐不下的店子，店门是生锈的，窗口是打不开的，连地板砖坡烂了好几块都舍不得补上新的，”呼口气，继续说，“凭你今天的打扮，我不敢说，你是不是打工仔出身，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三脚托，中间那个固定大脚指的塑胶短了，你还能面不改色的继续穿着，不打滑，实在是……厉害。”

“……”老板汗颜，这男人怎么跟八婆一样，嘴巴不停，还很会说。

“老板，我说了这么多，可否有感悟？”

“年轻人，你不做说书的，真是可惜了这张嘴。”老板走到他侧身，拍拍他的肩膀。

“啊？”戈俊东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老板走到次品花盆的另一边，小声的说，“嘴真贱。”

“什么？”

“没什么，”老板蹲下身子，掀开一块盖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红白蓝塑胶布，亮出里面的新花盆，“你，过来这里慢慢选吧，一个5块钱。”

戈俊东看到那些玩好的花盆，“哇！老板，你真善解人意。”

“……”老板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绝对被他夸奖比被他损还要感觉心凉。到旁边招呼其他客人。

戈俊东在一堆花盆中挑好几个知己认为合格的花瓶放一边，“老板，点钱。”

“哎。”老板走过来点戈俊东选了几个花盆。

戈俊东的手机恰巧这个时候响起，戈俊东掏出手机，看是松小北的，接听，“亲爱的，想我了。”

“嗯。”是松小北轻轻的声音。

“怎么了？”戈俊东觉得不太对劲。

“现在不打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