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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记》上(双性/浴池play) (第3/3页)
,就被弟子们齐刷刷地拦下了,众弟子把一个眼巴巴望着他的江春渔推到他身前,又七嘴八舌地讲完了前因后果,接着,问宗主要不要将人收下。谢云流微蹙着眉听完了,只道你们未免拘泥,江春渔屡屡落于下风,却不愿轻易认输,比试途中,虽经人提点,但他能迅速反应过来,并及时寻出应对之法,倒也有几分可堪雕琢,收下就是了。 嘁嘁嘁,哪里是我们拘泥呀,宗主,但凡您能稍微调整一下您那冷漠的表情,多说几句话,我们就比谁都奔放了好吧? “不过。”只听谢云流话锋一转,凝目对江春渔道,“这并非是在赞你,既然入了刀宗,日后自当多加勤勉,最要紧的一条,是见性明心,遵己之本心,行己之真道,如若不然,纵使学得了天大的本事,终究是沦于下乘,不值一提。” “是!弟子谨遵宗主教诲。”听罢,江春渔躬身,郑而重之地向谢云流稽首一拜。 谢云流略一颔首,算是受了这一入门礼,随之,携刀拂袖,飘然而去。 是时,遍山草木郁青,有风自南来,棠花溶溶吹雪。 李忘生不在纯阳宫,在他谢云流的泉池里。 泉池的水暖得暧昧,波漾着鹤羽芙蓉的花影,他在如绸如缎的温泉水里,逮住一个雪艳艳、滑溜溜的美人,呼吸如蝶翅,簌簌扑打着眉心相思嫣红的阴鱼,指尖陷进粉脂般的肌肤,指间纠缠着浓黑的湿发,发丝如糖丝,丝丝缕缕暗香靡曼,悱恻浮动,幽幽地荡在鼻息,都是欲开未绽的惑人。美人密密地凑上来吻他,一小段湿软的、桃花瓣似的舌,舌尖噙着一滴春露的芬芳,勾着他微有些干燥的唇峰,左舔一舔,右舔一舔,再舔上来,舔下去,看来,是喜欢得不得了了。 许久未见,李忘生是想念他想念得紧了,此刻只心心念念地想让师兄亲亲抱抱自己,或是自己亲亲抱抱师兄。谢云流一路风尘仆仆,他到玉清池来,原是为了梳洗打理一番的,眼下,反被一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扭股儿糖,甜舌蜜口地给绊住了。他上唇与下巴冒出的青硬胡髭,刺糟糟地将李忘生的腮颊磨出一片红,有如白腻腻吹弹可破的奶皮子上,薄薄敷了一层玫瑰糖汁的绯色。谢云流一手搂着他,由他亲着,另一手却顺着李忘生胸腰的曲线,缓缓游入了水下,指腹抵在李忘生的下面一捻、一搓,便捻出了一丁点微妙难言的粘滑之感。 水和水是不一样的。温泉池里的水清澈且分明,挂在指上,顷刻间就会结为水珠,叮咚流走,如花离枝,不留不滞,至于沾在谢云流指尖上的这一点水……谢云流伸了两根手指,轻而又轻地在李忘生的那处掐了一记,指尖又自上而下地沿着那一小道鲜嫩软热的缝隙,在紧密贴附的两瓣间,若即若离地一划,继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地对李忘生说了一句话。 古有闻弦歌而知雅意,今有试桃源之水,而知桃花洞中之多情。真正是桃花尽日随流水,春浪澌澌透玉壶。此处郎君知痛痒,直教鱼鳅入菱窝。 谢云流施施然撩乱了一池缱绻的桃花春色,更撩出一件深藏在纯阳宫的白玉楼中、茜纱帐里的香艳秘辛,原来,谢宗主的枕边人是个雌雄同株、男女双身的妙物,李掌门虽早早教郎君顶破了守宫砂、挼碎了嫩芙蓉,嗔痴爱怨、不清不楚地干了这么多年,人却还是没被干熟,确切地说,是身子熟透了,性子丝毫没熟。他让谢云流这么一碰,再拿绣衾鸳枕间的私房话一逗,又开始生涩矜持地过不去了。李忘生眼尾飞红、脸色艳丽地坐在谢云流怀里,底下一张柔软酥滑的xue,细细地贴着师兄的下腹,时不时嗲嗲地挨挨、蹭蹭,装作堵不住了,偷偷流一点黏黏的甜水出来,好会撒娇卖乖。可怜他一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模样,嘴里还要一本正经地向情哥哥苦谏,“师兄,还是别在浴池里了,这里终归算不得正经合道双修的地方,不如回卧房里去,好不好?” “想去床上?” “嗯。” “你忍得住吗?”谢云流的眼风,清冽冽轻飘飘地往他双腿间转了一圈,又悠悠地荡回来。他大师兄的眼风像蘸着饧糖的钩子,钻得他腿心两片花瓣一阵痒,一阵麻,却又不似痒,不似麻,花蕊暗暗抽颤着,一张一缩的,似乎是酸,再不然,就是师兄没回来之前,自己在女阴上抹了些药的缘故。 李忘生的脸更红,长睫菀菀低垂,如倚着轻烟的花枝,口气却笃定,“……能。” “好,宗主夫人有令,在下自然是要听令的。”谢云流着意揉玩着他那一对软绵肥翘的屁股,决意闹一闹他,“不过我刚回来,衣裳也没脱,你就让我再往屋里跑一趟,累得很。师弟,你看这样如何?你先自己玩一会,等我把衣裳脱了,洗漱的干净些,就带你到卧房里去,合道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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