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香印》(下)双性/有物化描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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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印》(下)双性/有物化描写 (第1/2页)

    谢云流不再咬他了,他亲吻着李忘生的脸颊,衔住他腮上一小块香软的rou,轻轻含在了齿间,舌面丝丝入扣地舔掠着,嘴唇紧密地勾连吸吮着,如同李忘生的腮颊,是天底下最甜美诱人的事物,他舍不得囫囵吞进腹中。炙热连绵的吮吻从李忘生的侧脸,如羽毛般,茸茸地拂扫过他的下颌、喉结、锁骨,湿漉漉地绵延到了肩颈及胸脯,李忘生的脸色更加酡艳如春花,他挺了挺胸,手指轻抚着谢云流的后脑勺,呈现出哺乳的姿态,他的rutou渐渐硬得像红艳莹润的石榴粒,丰盈熟嫩的红果,柔颤颤地在谢云流的唇舌下滚动,好似稍微一吸,便会溢出香甜的奶汁,他不禁悄悄缩紧了腿心的蜜花,仔细体味着幽径里格外绵长钻心的酥痒。与此同时,李忘生莫名想起了那只常常出没于纯阳崖底的白额猛虎,抓到猎物后,并不着急吃掉他,而是不慌不忙地把他按在爪下,张大了喷吐着吞食欲望的虎口,居高临下地用岩浆般滚沸浓厚的气息包卷住他的身躯,探出锐硬粗糙的利爪,拨动并揉弄着他虚软的肢体,印在他胸乳上的字迹,是老虎按下来的爪印,像专门烙印给所有物的标记,像雪丘上,用香瓣朱蕊铺陈出的诱惑陷阱。错认了季节,从而被困在陷阱里的蝴蝶,振翅声越来越清晰,扑通、扑通,不停震荡,是李忘生急促且凌乱的心跳。

    师兄在说什么啊?他浑身上下还有哪一处不是他的?静虚子、东洋剑魔、刀宗宗主,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倘若不是同一个人,那李掌教还真是水性杨花得很,身子也sao得很,光伺候一个还吃不饱,要伺候三个……可是,唯一的一个人,怎么会变作旁人呢?况且山这样高,又冷得厉害,只容得下寒梅幽独,哪有什么红杏妖娆,更别提什么……出墙,他学不会这个,他不是,也不要……但李忘生仍然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一面堕进了这种羞耻荒唐的绮念里,珠帐香深,春漏迟处,最宜窃花偷情、盗玉合欢,他渴望被他这时常夜半来,天明去的情夫折下、玷污,他可以日日任他为所欲为,做一株前后xue不被灌精便活不成的yin花荡草,反正他永远都拒绝不了谢云流。李忘生脑中迷茫,他没有余力再去维系自己濒临溃散的理智,不过,他心里还是委委屈屈地觉得师兄好坏,他无法自拔地想腻进他怀里,想让师兄再坏一点,又觉得他怎么能这样坏?他不要给他喂奶了,要多嗔怪他两句,莫教他太得意了。不料李忘生一开口,讲的竟不是道理,他口中隐隐露了一截绵软的舌,似一小片香而滑的莲蕊,水红蕊尖涟涟吐出糖丝似的低吟细喘,喘息起伏间,眼波流动,神态撩拨。哪有这样嗔怪人的?只嗔得人恨不能酥倒在他肚皮上。这高天霜雪之中,不但别有春窟媚洞,洞里更暗藏着名花禁脔,虽非墙头巧笑的红杏,明晃晃的艳丽风流,然其蜜甜乖顺、柔情娇痴,犹胜十分。

    这“静虚子”云云,原是句玩笑话。然而谢云流没想到的是,他一说完这句话,身下人的反应却有些不同以往了,李忘生看着他的眼神,无限花月情浓,淌着jingye的阳茎一耸一耸地蹭着他的下腹,一双白花花的长腿也跟着缠了上来,一副急着向谢云流献媚邀宠的样子。激得谢云流腹内一团燥热焦渴的血气全然涨裂开来,叫嚣着上下翻涌,随之上涌的更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嫉妒和醋意。是了,不论是剑魔还是刀宗宗主,当然都不如静虚子温存怜爱他,生怕碰掉他一根寒毛,果然,李忘生只喜欢对自己好的那个。眼下,他成天勾着这个没半句甜言蜜语的谢云流在太极殿里过夜,还肯投怀送抱,脱了掌教的严装华服给他吃奶玩xue,无非是看在静虚子的两分薄面上,等哪一天,这两分面子用光了,李忘生便会将这个已经性情大变的谢云流弃如敝履,扫地出门,另找对他好的旁人去了。不过,这件事却是不能多想的,但凡想一下,谢云流就只想立即拔出刀来,去把那个还没出现过的情敌千刀万剐了,再把李忘生给——他还没有想好要把李忘生怎么样。也许再也想不好了,谢云流狠狠顶了一下李忘生腿际潮湿发情的牝xue,尘柄立刻滋溜撞进去半个粗烫的rou头,享用了短暂的爽快后,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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