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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4 (第7/9页)
见过那个场面,但古今之情原是相通,我们这里也搞全过程民主,他们的语气表情我能猜个十成十。 辩证地来说,总是解决次要的问题当然也有一定的缺点,那就是该解决主要问题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相传苏格拉底花了三天时间思考自己该走康有为还是谭嗣同的路线,而这时候留给我的只有三秒钟的时间。三秒钟以后闷油瓶就把手从罐子里拿了出来,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感觉自己简直像个忘记了安全词的防疫爱好者,支吾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小哥!” 闷油瓶皱了皱眉,抬头看我:“你不愿意?” 我一时语塞,感觉这时候说啥都是越描越黑,只好老实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往下一看,我们这两位小兄弟也都没有偃旗息鼓的架势。闷油瓶用目光扫了一眼我的jiba,俗话说得好,儿大不由娘,这玩意显然有自己的想法,还和个狗尾巴似的朝他摇了几下。我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我愿意!”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又想打自己,平白无故搞得和结婚典礼一样也就罢了,怎么还又当新人又当司仪。而且这么说吧,我们上半身穿得倒还算是人模狗样,结果底下两个人加起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能把自己搞得这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能也算是扣住了时代的脉搏。镜子里,闷油瓶垂下了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的恍惚。我握住他的手,忍不住想,在喝毒酒和摸电门里面选一个,这不能叫做自由,如果是的话,也是我厌倦了的自由。 大概有几秒钟过去,闷油瓶的目光回落到我脸上。我们俩的身高差不多,但是他伸手抱住我,像小时候在树下接住我一样:“我愿意。” “你不愿意也行……”我小声咕哝着说,“没关系的。” 他看着我,忽然就笑了。这小子平常顶着个扑克脸,一笑起来就惹眼得要命。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还立志要鱼rou别人,连忙把闷油瓶推到卧室里去,来扒他的衣服。同样是在家关了几个月,闷油瓶的身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我从锁骨开始下嘴,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晚饭没有吃饱,刚才被黑瞎子吓走的胃口又回来了。这么一路连亲带啃留下的痕迹暂且不表,舔到jiba和囊袋的时候他才忍不住喘了一声,性感得要命。我勉强集中注意力,从闷油瓶手上把那一坨凡士林薅下来,摸到xue口的位置按了按:“你来还是我来?” 他没说话,只是把腿分开了一点。这大概是默认我来的意思,我深吸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前几天才剪了指甲。我干这事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刚伸进去两个指节就被内壁完全包裹住了,几乎没有办法再往里面送。闷油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也拿不准自己下手是轻还是太重,但回想起当时想要骂娘的感觉,还是说:“你难受就告诉我。” 闷油瓶摇了摇头,我模仿他之前的动作四处按压着,试图让肠壁放松下来。他皱了皱眉头,虽然这小子很能忍,但我知道,这种感觉说不上好受。我想了想,就在另一只手上也抹了一点润滑,握着他的jiba上下动作起来。反正能想到的招数我都使上了,也不知道这么双管齐下有没有效果。 结果不知道顶到什么位置,就听见他闷哼了一声,我抬头,捕捉到他耳朵上的一抹红。 “疼吗?”我问。 “没事。”他睁开眼睛看我,然后轻轻舒出一口气,“继续。”我对他的祈使句一向没什么抵抗力,更何况是在这种场合。我一下子加快了动作,等食指能顺利进出了,很快就塞了第二只进去。等第三只手指能容纳进去以后闷油瓶就把我按到床上,说可以了,然后俯身和我的鸟打了个招呼。我的jiba几乎全程就没软过,他上下舔了几口,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整个脊背的弧度,然后是腰到屁股的曲线。总而言之此情此景非常引人犯罪,我很快就觉得受不了,立马把他捞上来:“你想怎么来?” 闷油瓶看了看我,大概以我们俩目前的经验也实在想不出来什么高级的姿势,他就坐到我身上,把我的老二慢慢塞进去。他用力的时候肌rou线条非常好看,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感受取代了。肠道内部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热度,即使在润滑以后还是很紧,立刻就把我的jiba吸住了。闷油瓶这么慢慢往下坐对我来说堪比酷刑,我几乎控制不住喘息声,甚至有一种自己其实在被他cao的感觉。 好不容易他才坐到底,我喘了好几口气,感觉自己已经憋到了极限。谢天谢地,闷油瓶的老二这时候还是硬的,我努力平复住呼吸,慢慢地抽送起来:“你疼不疼?” 他就摇头。 我总觉得难以置信:“你真的一点都、都不疼?” 闷油瓶挑了挑眉,我感觉他的眼神简直像是在海底捞的我,恨不得花钱跳过所有免费的服务。看来这小子在床上还是个实干家,受不了这种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手上还是很自觉地去照顾他的jiba。我拿指腹去摩擦冠状沟的位置,闷油瓶轻轻喘着气,也上下动作起来。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底下很主动地开始吸吮我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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