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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往前走。

“年轻人，你要去哪里？”前方的路上有斜向拉长的影子，随后凸出，最后变成一个身材佝偻，双目透着精光的老老太太。

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寒素道：“找人。”

“哎。”大大的叹了口气，老太太说，“有时候你根本不需要寻找，在原地等待，也许那个人就会回到你身边。年轻人，你说是不是？”

终于停下，认真的看着老太太，寒素道：“不，如果我在原地等待，那或许永远都等不到他，而如果我自己争取，至少我自己努力过，不会后悔。老奶奶，您不是普通人吧？既然不是普通人，这样的道理就应该懂，怎么会想着如此来劝说我呢？”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噎，老太太顿了一下才再次看向寒素，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笑道：“罢了，老太婆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年轻人去吧。”

“还不知道您是谁？”看着老太太再次融入阴影，寒素忍不住问。

那双即将消失的眼睛似乎笑了笑，老太太随后消失，但声音却在寒素耳边响着，“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终归是为了你好的人，便不要再追根问题了。老太婆我只是个掌管黑暗的无名小卒，不需旁人知晓……”

说了那么多，还是没说自己是谁，亦或是什么身份。不过此时的寒素心思也没在这上面，他很干脆的继续往前走，恰巧看到赵家新开的小门旁边已经有人站岗，奇怪的是竟然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看样子有一些不是赵家人。

心中一动，寒素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就听到看门的打着哈欠说：“这回咱们赵家真的要发达了，那个寒素再怎么嚣张又有什么用，还是咱们先祖未雨绸缪，着实运筹帷幄的厉害……”

另外一个人却严肃了一张脸低声说：“这可说不定，当时寒素来的时候，他的模样你是没见过，反正我是觉得他不能相信。咱们赵家现在就大张旗鼓的举办交流会，让所有人都认识他，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戚，看你那胆小的样子，还不如老鼠。所以你才只是个看大门的！”

“你现在不也是看大门的，还有脸说我。”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没有任何天赋，来看大门就已经是很荣耀的事情。你不是有些天赋，会画符吗？怎么还沦落到看大门了，跟我比较比较，你不觉得丢脸吗？”

两个本来就不怎么和睦的人凑到一起，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寒素低了头，趁着他们不注意匆匆走进小门。那俩人眼角余光瞥见寒素的侧脸，心中都想着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但都很有默契的把责任推给对方，互相看不顺眼的继续对掐。

进了赵家，不是赵家人的人更多，寒素索性大大方方的露出自脸，只要藏好姬明明和佘云，恐怕大部分赵家人都不认识自己。

钻进几个人群中听了一会儿，寒素很快就听明白，原来赵家突然举办交流会，旨在让道术界的年轻一辈有个交流道术的平台，顺便也相个亲找个对象什么的，所以大部分人都肯买账，给面子的来参加。反正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规矩也就没那么多，反而显得很放松随意。

然而也只有处于比较家族边缘，接触不到秘密的年轻人才真的把交流会当做是交流会。一些比较有家族地位，或者本身就是家族重点培养对象的，大都知道一些什么，他们或是三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