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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人却只听得模糊，只要他一口咬定是玉谪羽污蔑，就算之前他女儿已隐晦也能将许多正义人士争取到他这边来。

“你们两个男子成亲简直不知羞耻，天理难容，如今我女儿为自己讨回一点公道有何过错，你竟然如此对她！”

“两个男子成亲又如何，两个女子成亲又如何，碍着你们何事！”玉谪羽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那凌天年，握住莫虑的腰从未放手，侧头看着莫虑，眉宇间尽是不曾给过别人的柔意，“我们在一起，可要比你们快活多了！”

淡淡眼神扫向四周，眼中的柔情早已不再，仿佛吹过了冬季里最为寒冷的烈风，从前隐藏的气势全然倾泻而出，玉谪羽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众蝼蚁，狂妄道：“谁敢分离我们，我便会使他生不如死，凌霜儿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从小生着龌龊心思，又在看见莫虑容貌沉迷，这种女人，我都懒得杀她，脏了我的手！”

“你…..”凌天年正要反驳，却被打断。

“怎么，我说错了？”玉谪羽终于施舍给凌天年一个眼神，丝毫不介意如今说出来打草惊蛇，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想隐瞒那个神秘人也能知道，如此还不如正面交手，“你受那人指使，故意接近莫虑的爹闵君傲，最后定下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亲事，又吃了那种你以为极为神奇的药物，生下凌霜儿这你以为天资聪颖的女儿，整日叫她的便是将来嫁给莫虑如何勾引他，又如何在落雪殿笼络人心，等她生下子嗣，莫虑又到了身体极限的年限，她便能一举拿下落雪殿的全部权势？”

凌天年的计划被全然抖露出来，脸上一阵青白，玉谪羽却不想就此放过他，继续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落雪殿岂是你们这种小伎俩便能得逞的，你连那人拿了你们做棋子还沾沾自喜，还是你认为就算你们这计划成功了，那人会留你这条不值钱的狗命？”

“那也比你们男子相恋有违人伦的好，就算我们手段卑劣，却是人对权势的追求而已，你们这般却是不知廉耻，离经叛道，天理不容！”凌霜儿不知何时爬了起来，狰狞着一张花了的脸，尖利的声音极为刺耳。

“人对权势追求本没有错，”从进了屋内起便没有再开口的莫虑忽然说道：“但以你们这种方式去追求，即使得到了，也不会长久。”

莫虑的双眸看起来仍是那么平静无波，却与从前不同了，他伸手将握在他腰间的手拿了下来，纤长手指穿过那修长的手指，十指相扣，莫虑的语气依旧淡淡，却带着绝不容人否决的坚定，“莫虑与谁成亲，无论男女，都与你们无关，也无需你们认同，至于天理不容更是无从说起，这世间有多少事是许多人无法接受的，可这些却仍然存于世间，可见并非世间大部分人所认同的便是正确的，凌小姐大可不必站得如此的高，莫虑的事还无需你来替天行道。”

“我还以为今日的比武招亲会极为有趣，如今看来真是叫我大大失望，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早些走较好，免得我的耐心消磨光了，到那时玲珑门招架不住。”玉谪羽挑起嘴角，慵慵懒懒的讽刺了玲珑门一番，心中却是急躁的，手指握住的手已然不是冰冷的触感，从一点点温热到如今烫得惊人，他必须找个地方为莫虑诊治！

“不准走！”凌霜儿尖利叫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