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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平衡渐渐被打破，寒毒侵蚀身体，那种痛苦，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的！

莫虑也感受到了玉谪羽的情绪，双手攀上他的背脊，轻轻拍拂，清冽的声音是独给了他的柔情，“爅，不要担忧。”

不要担忧，不要有如此失落的情绪，玉谪羽就应该是狂肆写意的，那样狂妄，又那样快意洒脱！

放开他，在他微微抬头时，准确找到他的唇用力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有些失控，并未向从前那般温柔，但莫虑仍是温顺地承受着这有些狂乱的吻。

直到许久过后，玉谪羽慢慢找回理智，放开莫虑，此时莫虑从来只是淡粉的唇变得艳丽，还微微有些红肿，玉谪羽眼神暗了暗，却不再继续，只伸出一只手，轻柔地在他唇上流连，怜惜地安抚他被虐待了的唇。

“我一定能医好你！”立誓般，玉谪羽眼中褪去慵懒，极为认真道。

仿佛要被那认真的凌厉眼神吸走心魂，莫虑弯了嘴角，也弯了眉眼，极为信任道：“我一直都信的。”

“你敢不信！”故作凶狠地瞪他，转而自己也笑开了，方才的阴霾仿佛是假象。

头微微向前，唇又贴上莫虑的唇，不同之前的失控，这个吻如同从前的每一次两人的温情那般温柔缱绻，莫虑轻轻闭上双眼，全然信任的将自己交予他。

解决了单泽铉的事，又平复了心情，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讨论起正事，而这个正事，就是关于玉谪羽师父的。

回春医馆虽然一直关注落雪殿，但真正计划对落雪殿下手的，却是在洪云珍出生那几年才有动作的，差不多四十多年的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使回春医馆忽然对落雪殿升起针对之意的。

“我前几日派人去查我师父当年的情史，今日总算有了回音。”午睡前他曾见了派出去的下属，玉谪羽也想等着午睡过后便告诉莫虑的，却被单泽铉抢了先。

“情史？”玉谪羽早就与他说过他师父所爱的就是他的曾祖父，不过，却是不知道具体的事情的，想必玉谪羽自己也是不甚清楚的。

“是啊！”玉谪羽揽着莫虑的腰，探头在他的耳畔吻了一记，故意摆出不情愿的表情，惹莫虑开心道：“本来我也不想去查自己师父的情史的，不过这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莫虑任他开心胡诌，弯起唇角配合道：“没有办法的事？”

“嗯！”玉谪羽煞有其事点头，然后便装不下去，嬉笑道：“怪就怪你们落雪殿殿主魅力无边，将我们师徒的心都勾走了。”

莫虑抬眼看他，忽然破天荒道：“那我将我的心与你换可好？”

玉谪羽略微惊讶看他，“你何时也学会说这种话了？”

莫虑也不隐瞒，坦然答道：“予纤教的，她说只许在爱人间说的话便叫情话，适当的情话有益增进两人感情。”

后面那句，莫虑是照着夏予纤的原话说的，莫虑是不怎么理解的，他已将整个心魂都放在了玉谪羽身上，感情早已溢满，再也无法更多。

“真是个人小鬼大的丫头！”玉谪羽笑骂道，面上却是眉开眼笑的，被莫虑看见，也终于明白所谓“增进两人感情”是什么，因为玉谪羽听到这些话会极为开心，就像玉谪羽说喜爱他时他也一样开心，莫虑默默将这些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