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全)(H)_分卷阅读6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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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7 (第1/2页)

    拢进袖中,一身素袍的男人便挟着外头雪地里的冷意,重新返了回来,牧倾寒神色之间隐隐现出一丝心切,还未待他开口,北堂戎渡便扬一扬眉,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觉出丢了东西么?”说着,就从袖内取出了那支玉簪,递了过去,牧倾寒一手接过,同时眉宇之间的一抹凝重,这才不着痕迹地渐渐平息了下去。北堂戎渡见状,便随口打趣道:“不过是个寻常物件罢了,见你神色,却怎么好象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似的。”

带有薄茧的修长手指缓缓握紧了温润的玉簪。牧倾寒神色如常,只沉声道:“……确是极要紧之物。”

五十三.朝云暮雨

带有薄茧的修长手指缓缓握紧了温润的玉簪。牧倾寒神色如常,只沉声道:“……确是极要紧之物。”。

北堂戎渡听他这样说,便随口笑道:“既然是这样,想必应是家传之物罢?”牧倾寒淡漠敛眸,道:“不是。”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捏紧了簪子,到底还是吐出一句:“……是发妻之物。”

北堂戎渡心中一跳,目光不禁再次扫过了那枚玉簪,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丝毫异样,只是仿佛不经意一般,微微挑了一下眉,做出正常情况之下应该有的一丝惊讶神情,很自然地笑道:“哦?倒是从来没听说过你已经成了亲。”牧倾寒向来从不曾对人谈起过这件事,哪怕是对父母,也只是在当初略提过些许,但此时面对着北堂戎渡,却仿佛有些奇怪地并不排斥向他说及此事,因此便徐徐沉声道:“……她已应允婚事,只是其后遭逢骤变,未及成亲罢了。”

北堂戎渡直听到此时,心底慢慢思索回忆,这才终于依稀想起这簪子好象确是当初他作为‘蓉蓉’之时,所佩戴过的物品,是当年他亲口答允与牧倾寒成亲之际,随手从发中取下,用以作为信物,却不想牧倾寒竟一直精心保留到如今……北堂戎渡一时之间倒不知说些什么才好,遂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窗外几株红梅给皑皑的雪地里涂上一抹浓重的红,再往远处看,便全是冰天雪地的素冷。北堂戎渡淡声道:“今日有烫好的酒,不如就在这里一起用饭罢。”

于是午膳牧倾寒便留了下来。其间有暖酒醇醇,牧倾寒或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因此就饮了不少,他向来很少喝酒,酒量颇浅,等到饭毕,却早已醉了。沈韩烟见牧倾寒醉伏在桌上,便看向北堂戎渡,笑了笑道:“竟不知原来牧公子酒量这般普通。”北堂戎渡摇了摇头,拿茶漱了口,吩咐沈韩烟道:“扶他到床上躺一阵罢,再叫人拿些醒酒汤来。”沈韩烟点一点头,起身就将牧倾寒扶起,牧倾寒倒也没什么反应,任沈韩烟扶着,可叹他空有一身武功,醉后却也和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半闭着眼睛,被沈韩烟一直扶着回到了北堂戎渡的卧室。

沈韩烟将牧倾寒慢慢扶着躺到床上,又替对方宽去外衣,脱了鞋,拉过被子盖好,他向来服侍北堂戎渡惯了,因此这一番动作倒也驾轻就熟。牧倾寒神思沉沉,合着眼一动也不动,倒是北堂戎渡此时恰好进来,手里拿着一碗醒酒汤,走到床前递给沈韩烟,道:“给他喝了罢。”沈韩烟接过碗,将牧倾寒上半身扶起,把碗沿凑在他唇边,慢慢将一碗醒酒汤灌了下去,只不过刚喂完了汤不久,牧倾寒就突然眉头一皱,沈韩烟见了,知道他应该是要吐了,因此忙拿了水盂过来,果然牧倾寒连连醉吐不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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