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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如今参天大树。

院子是雪飞霜最喜欢的地方，可以供她练舞，害得自己不得不看着，一旦做了别的事，就会被骂。

在得知自己喜欢机关的时候，雪飞霜特地给自己弄了一间小房间，堆满了做的杂七杂八，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玩意儿。

……

可他已经回不去了。

羽还真再看了一眼，想把它深深地印在脑海里，直到戌时他推开了门看到了一脸惊讶的羽卫，“我是羽还真。”

雪飞霜虽然是被关起来，但考虑其身份，安排在了一个偏僻的房子里，除去每三步就有一个的守卫，雪飞霜宛若是在度假。

“jiejie。”羽还真看到坐在窗边的雪飞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雪飞霜讶异地回了头，立马看到了脖子上的淤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羽还真的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不小心碰到的。”

“那你现在倒是再给我磕一个看看！”雪飞霜一眼就看穿了羽还真的谎言，能让他遮遮掩掩的，只有风天逸了。

“还疼着，等好了再给你磕一个。”羽还真讨好地望着雪飞霜。

“滑头。”雪飞霜戳了戳羽还真的额头。

“jiejie，能跳滕鸾给我看看吗？”

“现在？”

“对，衣服我都给你带来了。”

“好吧。我去换衣服。”

即便没有音乐，雪飞霜全然没有半点不习惯，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羽还真看得如痴如醉。羽还真突然倒地，雪飞霜当下就要喊人，却被他制止。

“不过……是要展……翼罢了……”

“什么？”雪飞霜现在明白为何羽还真想看滕鸾，学这个舞便是为了庆贺他展翼。可是羽还真还不到二十，怎也能凝出双翼？

“对不起。”羽还真拼劲自己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喊出来，紧紧地抱着雪飞霜，“再见。”

话音刚落，羽还真从窗户冲了出去。破窗引发的巨响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还有姗姗来迟的风天逸，“还不快去追！”

雪飞霜一见风天逸就甩了一个耳光，风天逸也不躲，仍由雪飞霜拳打脚踢，“消气了没有。”

雪飞霜高高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放下，“我带你去。”

羽还真没有算好距离，在离着地还有一尺远就收起了翅膀，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赶紧从胸口掏出一个瓶子，没碎。这才拍了拍身上的灰，把里面的药一饮而尽。再把白庭君和易茯苓的冰棺分别放在斜对角的位置，刚好把原本画在地上符咒的空缺给填补了。正中央对着天，一道月光打在羽还真的身上，空灵且妖艳。

风天逸赶到的时候，正是这样一个画面。

羽还真缓缓地睁开眼睛，想要微笑，却吐出了鲜血，“你离我……远……一点……不要踏在……上面”

风天逸往前走了一步，羽还真不断地在吐血，只能往后退，羽还真奇迹般地好起来，“jiejie呢？”

“向从灵陪着她在外面。”风天逸道。

羽还真点点头。

“信，我看了。”

羽还真一愣，“那挺好的。”

“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若不是飞霜提早告诉我，你还想瞒我多久？！”风天逸说到后面，声音不断提高。

“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