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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坐起身时，漓才注意到他身上几道正淌着血的鞭痕，以及被扔到地上的皮鞭。

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回来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说完便转身要走。

殷祁皱眉，一把将漓拉了回来，摔倒在地，顺手关上房门，又将漓就这样托到了床边，期间没说一句，漓也一直没敢出声。

殷祁坐到床边，将漓强行拉起，并将头直接按到自己的下亻本，“张嘴。”

漓很害怕这样的殷祁，可还是很配合的张开嘴巴，含住殷祁的下亻本。

最初殷祁还会强行按住漓的头动作，之后也厌倦了，便让漓自己动，漓一直都很配合，只是慢慢的，不知怎的，眼泪啪嗒啪嗒不停地掉在了殷祁的下亻本上，漓毫无察觉，只是继续吮吸着。

殷祁皱了皱眉，一把将漓推开，拿起地上的鞭子，不顾一切的抽向漓。

漓大声哭叫着，“祁，祁，不要，好疼，啊，不要……”

殷祁仿佛没听见，继续大力挥动鞭子，眼中迸发而出的怒火甚至能将人活活焚烧殆尽，至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这样怒视着漓。

凛再次从头看到尾，但殷祁没透漏一丝一毫他自己的想法，凛清楚到这似乎就差不多了，之后应该就是那些让他毫无自尊可言的生活，不想起也好，便强迫着自己脱离梦境，回到现实。

这次他还是没睁眼，而是整理这些记忆。

在梦中，他属于一个旁观者，冷眼观看曾经发生的一切，等到清醒过来，那些梦中经历的一切，却全数清晰的回到他的脑海之中，提醒着凛，这是属于他的记忆。在梦中，因为漓本就是他，所以漓的情感还是有一些传达给了他，可还是比较模糊，而现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么多年来，对发生的这些事所拥有的全部感觉。

郁尚端，觅弑，以及殷祁。

想到第一个人时，内心的感触最为平淡，甚至已经没什么感觉可言，这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荒唐的存在。想起觅弑时，内心也毫无感觉，但这种感觉很明显和郁尚端的不同，那种感觉更像是对他们太过信任，所以完全不需要多加思考的感觉。而想要殷祁时，内心的感触最大，那种仿若窒息的疼痛感让凛无法忽略，甚至有些坚持不住，只想用手覆上胸口，给予击打，化解或者忽略内心的疼痛，可凛忍住了。

莫名的，眼眶有些湿润，顺着缝隙流出了泪，凛拼命克制，可泪水还是不听话的纷纷跑了出来。

凛察觉出，内心似乎多了一些让他恐惧的东西，那似乎是如他对林冽一样的，平等的，无法忽视的，对殷祁的感情。哪怕殷祁曾那样对待过他，凛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内心那份感情的存在。虽也有恨，有不甘，但那些感触加一起也比不上对殷祁所产生的感情的分毫。或许真的和他曾被这二人所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们有关？

这时，房门打开，脚步声听上去是殷祁，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动物的存在？

殷祁走到床边，察觉出凛的不同，微笑，“宝贝，你终于醒了。”

凛听到殷祁的声音，心中的悸动再也控制不住，全数爆发而出。

凛睁开充满泪水的双眼，看了看殷祁，内心的情感似乎也因此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轻轻哽咽一声，再也忍耐不住，拽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