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须】玻璃纸之夜_月须-玻璃纸之夜(触手注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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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须-玻璃纸之夜(触手注意) (第1/3页)

    预警:大概是有点小清新的青春伤痛文学飞车,ooc,造谣有,个人解读有

    时间线是最终迎战七恶神之际,月读短暂(也不是很短)担任须佐的军师

    又名《为什么预言神总把天命天命挂在嘴边》

    summary:初次出征的少年神明和他拖后腿泼冷水的临时军师

    倒也没猜到他会伤那么重。

    天色渐晚时月读把最后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水咽下,终于等来了疲惫的须佐之男。

    不只是疲惫,月读抬眼,橄榄色的瞳孔以审视的姿态锁定了进帐的少年武神。此时的须佐之男更算得上是有些狼狈:雷云战袍破烂不堪,随身飘带被浸得殷红,凌乱的金发被血渍糊成一绺绺。右手手臂以奇怪的角度垂软着,甚至露出了几截森然的白骨。电流刺啦作响,雷电神力运转时不住地滚动跳跃出小朵电火花,全力修补着神明受损的躯体。

    哦。月读简单地召出月海,读取了一下这场战役的情报,开口时语调与指尖惑星星环的旋转一般古井无波:“用一条手臂,去赢一场对整个战局毫无意义的仗,真不愧是不信天命的武神大人呢。”

    须佐之男没理他的阴阳怪气,自顾自地取走了月读给他备好的绷带和衣物。他缓慢脱下血渍斑驳的阵羽织,被划破的地方黏上了伤口的血rou,与织物连结的新生皮rou被无情地扯断,撕下来的时候又喷溅出了些缕血丝,称得上是触目惊心。

    但须佐之男好像没有痛觉一样面无表情,似乎觉得骨折的手臂效率太低,在上半身脱到只剩了件打底的黑色马甲后,他伸手扣住右臂关节,咔咔两下令人牙酸的声响过后就把骨正了过来。他整个脱衣服的环节干脆利落,就像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卸腿上的战甲的时候月读终于忍不住了,自脊背蔓生的剔透触手舒展开来,包裹住了武神精瘦的臂膀,止住了须佐之男接下来的动作。

    说不上是因为一直被须佐之男无视还是因为这样的画面实在过于血腥,月读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愠怒俘获了心智,触手尖钻进伤痕累累的腿缝,轻轻松松地让战甲滚落一地,只剩条破损严重的长裤。

    “你不去参加这场战役才是最好的选择。”

    须佐之男这才抬眼看他,开口道:“但我去了。我赢了。”

    月读:“…纵使有微小的变化,天命也是不可违逆的。”

    须佐之男:“我可以一直这样赢下去。”

    听完这个斩钉截铁的回答,月读止不住地冷笑:“赢?这次是一条手臂,下次呢?到时候连雷电神力都修补不了你的身体,你就等着被你的神军抬回来吧。”

    须佐收回视线,眯着眼睛感受着自己毒舌的军师用冰凉的触手给他输送属于月的神力——如同以往的数百个夜晚。血痂脱落,骨骼生rou,初生的皮肤如从前一般细腻。他没有再说话。

    月读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让触手们卷着须佐之男朝自己的方向靠近了不少。就连脆弱的喉骨和劲瘦的腰肢都被湿黏的触手紧紧缠绕着,月读恶劣地想着:你就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再勒紧一点吗?沉默的时间里水晶般的触手却并没有收到任何其他的指令,只是能量殆尽,逐渐褪去了如雾的神力光辉。感受到这点的须佐之男微微挣开触手,黏糊的水液沾在他只剩了件打底的黑色马甲和赤///裸的双腿上,有种情///色的勾引。

    须佐之男柔软的金发没有炸起,而是因粘液而妥帖地粘在额间。月读看到他的额纹在呼吸间明灭,比平时不知道要黯淡多少。但新生部分的皮rou和以往别无二致,这样微凉地、湿润地贴上来,是月读无法拒绝的温度。

    安宁的胜利之夜,帐外星月如此沉静。须佐之男跨坐到自家灰蓝发色的军师腿上,用大腿根缓慢磨蹭着月读。他唇瓣是樱粉色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洗净他身上杀伐的血味,但月读却品尝到了如他唇瓣色泽一般的春樱轻甜。

    须佐之男的黑色马甲早就湿淋淋的了,他一边亲着年长的军师,一边拉着月读的手去摸自己月色下清晰可见挺立的乳豆。一吻结束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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