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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告诉他：杜先生刚走，跟林曦和走的。

昨天杜麒玉甩了宋西鸣的车门，今天他甩了宋西鸣的饭店大门。宋西鸣苦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一定要杜先生给他赔门。

杜麒玉心再大也忍不了，回到家就踢凳子摔门砸桌板各种撒火，陈姨和宏叔劝都劝不住，还被他一股脑赶到外面去住。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仆也都习惯了这两父子三天两头的折腾，大的那个还讲理，小的这个根本说不听，只好拿上钥匙到隔壁小区去住，隔壁的公寓都快成他们家了。

杜麒玉翻出手机，拨出号码的时候指间都发凉。

杜毅正在阳台上抽烟，看到杜麒玉打电话来，笑着喷出一口烟，把林曦和叫过来。

“你接，说我在洗澡。”杜毅把手机塞到他手里。

林曦和不解，但也没多问，接起电话，“喂？”

一听就不是杜毅的声音，杜麒玉气得声音都有点发抖，“叫杜毅听电话。”

“他在洗澡。”

杜麒玉握紧拳头冲着电话大吼：“叫他听电话！！”

林曦和被他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差点把他耳朵都震聋了。就算没开免提，杜毅都能听到杜麒玉的怒气，这才满意地接过电话。

“小玉。”

“杜毅！你给我滚回来！现在！马上！立刻！”杜麒玉音量不改，吼得他自己都头脑发晕四肢发麻。

对面没了声音，杜麒玉匆匆挂上电话。

林曦和有点怕，杜毅却是一脸轻松，还有点开心的样子。他例行公事一样让林曦和早点休息就离开了，这让林曦和有点郁闷。他不知道杜毅最近在想什么，经常莫名其妙地开心，而且这两天对他明明宠爱有加还留下过夜，但偏偏就是不跟他上床。他趴在阳台上，看着杜毅的车绝尘而去。

杜麒玉很生气，杜毅很开心。他在路上一秒钟都没有耽搁，恨不得有双翅膀瞬间就飞到杜麒玉面前。

事实上杜麒玉给他的惊喜出乎他的意料，刚打开门就看到杜麒玉像一只小狼一样恶狠狠地扑上来，一口咬在他嘴上。

对，不是吻，是咬。杜麒玉很用力，杜毅抱着他的腰以防他摔倒，毫不抵抗地任由他在自己口腔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

直到杜麒玉咬够了，一把甩开杜毅抱着他的手，瞪着眼睛质问他：“喜欢我亲你还是喜欢他亲你？”

那样粗糙的亲吻谁会喜欢，但杜毅很受用。

“喜欢你。”没有一丝犹豫，语毕又在杜麒玉嘴上啄了一下。

杜麒玉本来预备着要大吵一架的，谁知杜毅是这种反应，让他有气却发不出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喜欢我抱你还是喜欢他抱你？”

“喜欢你。”

“喜欢跟我睡还是喜欢跟他睡？”

“喜欢你。”

“……”杜麒玉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原本料想着杜毅会替林曦和说话，那他肯定会揪着杜毅跟他大吵大闹一番。可现在他打出去的每一拳都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那小玉呢，喜欢爸爸吗？”

“不喜欢！”杜麒玉冲他大喊，这才算稍稍消气，扭头就往楼上去。

杜毅可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逃掉，拉住他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他，“明明就喜欢到看不得我跟别人在一起。”

被这么直截了当地拆穿，杜麒玉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是我儿子，为什么要吃我情人的醋，嗯？”杜毅按着杜麒玉的肩让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还是说你喜欢我，不只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