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义实/水风】黎明以前_黎明以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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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以前 (第2/4页)

患的腰侧,体重没有让西式病床产生一丝摇晃。

    他胸前天生内陷的乳首痒到发痛,已经充血,尖端从凹陷的一条横缝中小小地冒出头。他习惯敞着队服穿,这同时也方便了将手伸进去肆意爱抚。他以两指相对挤出乳粒,用粗粝的指腹抵着冒头的地方摩擦,却怎么也找不到被富冈抚摸的感觉。

    他俯下身凑近富冈,挺起的乳尖擦过他身上的绷带,纱布和手指的粗糙是两种不同的质感。距离拉近后,苦涩的药水味被感官过滤,充斥鼻腔的是掺了过多铁锈味的富冈义勇的气味。不死川一时有些意乱情迷,眼前竟闪过斩落刀下的无数恶鬼的脸,恶鬼外貌迥异,在稀血前的痴态倒如出一辙。

    风之呼吸的使用者具备绝佳的柔韧性,他极轻松地塌下腰,让左胸的凸点碰上富冈睡着的脸。

    夜风把他的体表温度吹至沁凉,发烧的病患两颊微烫,温差带来的刺激感让他猛地颤了下,床板为此发出今夜第一声噪音。他紧咬着牙忍耐颤抖,让乳尖蹭过富冈线条考究的鼻梁和唇瓣,勃起的性器有液体自顶端溢出,沿着柱身淌下来,和皮肤上的汗液一同变成湿凉的痕迹。

    跟富冈不同,他不会为区区一次性事瞻前顾后,尽管他多少有打扰到病人休息的自觉。富冈现在睡得很熟,注意到这点的不死川发现自己对富冈有不少多余的认识。比如富冈常做噩梦,平时表情寡淡,处于噩梦中会痛苦地皱眉,梦话里喃喃道歉,醒来时又痕迹全无。不死川不曾开口过问,毕竟鬼杀队员哪个没经历过一场鲜活的噩梦呢?倘若幸福到不知鬼的存在,也无需为猎鬼拼上性命了。

    他已经习惯与富冈偶尔在白昼共枕而眠,因而在深夜的暧昧许可下,这见不得人的偷情干起来还要更加舒畅。

    富冈发着烧的脸透着一点红晕,红潮蔓延至脖颈,喉结之下到裸露的胸膛的皮肤色泽如月光。他的队服一向穿戴整齐,脖颈到脚不露半点肌肤,恐怕只有不死川和医护们见过他身上也有不少旧伤。他质硬的长发披散,额发被捋到一边,额头上盖着一块浸了冰水的手帕。手帕似乎太重,压得他眉心直向下沉。不死川吻他的眉心,吻到鼻梁投在脸上的阴影,嘴唇从眉心处沾了冰水,浸润富冈睡着时微张的干燥双唇。

    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有活络的药膏,他们过去也拿它做过这类勾当,涂入体内起初发热,然后沁凉的快意就返上来,黏膜在刺激下泌出体液,研制这药的人想当然没设计过此种用途。他双膝跪在富冈身体两侧,驾轻就熟地向身后探入手指扩张,发现偷到的吻比起自亵更让人心悸。

    病患的下着是宽松的长裤,西式病号服里面是配和服的兜裆布,不死川动作难得轻巧,从被子到衣物一一剥下,像拆包独属于自己的一份礼物。只剩白色的绷带还留在男人身上,呼吸时与肢体间生出晦暗的夹缝,他探入一根手指随即抽出来,像掠过了富冈不为人知的旧伤,粗鲁如他也心知逾越。

    换作平时绝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富冈的衣物不论穿了多少层——只要他本人的速度不够快,就是被不死川扯开的,嫌麻烦的时候干脆不脱上装,舍弃拥抱采用跪趴的姿势。

    富冈总是能准确地惹怒脾气本身不好的不死川,尽管他本人无意为之。就连zuoai的时候也是,床伴身份的他同样擅长惹不死川生气,永远也不会享受感官体验,总是一副隔阂在人欲外的嘴脸,装模作样到无药可救。不死川在火大的同时又很享受,因为富冈作为床伴服务意识跟硬件均无可挑剔。他过去想不通富冈对他有多么特别,只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倨傲地注视他时,他会感到冲动和焦灼。他不是多虑的人,起初遵循本能用拳头解决,后来跟这位罪魁祸首姑且达成共识,采用另外一种发泄方式。

    身体则养成了更加可耻的习惯,只要接收到富冈专注的眼神,身体里的情欲便跟怒意一样雀跃地膨胀开。不死川凝视着富冈腹间白绷带上的血迹,感到身后xue口空虚地翕动,温热液体淌出来的感觉简直yin乱之至。

    富冈对他确实是特别的,特别招他讨厌。比如他本人并不清楚自己的目光是如何在他人身上作乱,而不死川看向他时,他总能不偏不倚地迎上他的视线。

    除了现在。

    同样常年持刀的粗糙手掌落在富冈的胯间,掌心沾有融化的药膏,让接触面变得顺滑。不死川就着掌心里的液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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