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初调:头铁玩不过心脏的、温柔之后的强取体验、认不认输、请自己握住根部来限制射 (第1/3页)
有关性一类的事情,芥川龙之介并非全然不知。 毕竟贫民窟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有着最为混乱的生活环境和最为残酷的暴行,将人性中最为阴暗的一面放大到极致,哪里能避免得了原始的欲望疏解。 那绝对是与任何温存、你情我愿、舒适一类词语彻底绝缘的场合,堪称是野兽间的交媾。 街头巷尾的角落里经常会响起女人和小孩的尖叫悲鸣声,所以他每日路过的时候,基本都能看见一些肮脏得不成样子的家伙将弱者压在身下,进行着单方面的、充满了血腥味的性虐。 这是令人胃袋翻滚的不适画面,若不是对此习以为常的居民,恐怕要当场将昨夜的饭直接呕出来。 而作为贫民窟的原住民,他已经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只当自己是撞见了一个恶臭的垃圾堆。 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一般人类的同理心和怜悯同类的慈爱心绪,是丛林法则的忠实拥护者。若某天自己不慎落败,连反过来咬掉敌人皮rou的力量都不复存在,他也只会憎恶过分弱小的自己,而非怨天怨地甩锅给时运不济,或者干脆痛哭流涕的求饶,妄图苟且偷生。 虽然他有着近乎执念的生存欲望,但也从不畏惧死亡,不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这样的存活方式虽然粗鲁野蛮,但也足够美丽,像是石缝间努力生长的种子,就算落入再苦难的初始之处,仍要奋勇向前,于艰难险阻中开辟出自己的道路,这样纵使有一天被外力折断,至少能证明他曾经活过。 所以可想而知,他对自身尚且有着如此严苛的要求,哪里还能同情所谓的软弱无能之人? 不过面对眼下的情况,他的那套理论却似乎不大适应了。 因为—— 他实在是太过于舒适,仿佛是被赋予了一场短暂绮丽的梦境,整个人都在朝着某个柔软的世界不断陷落,根本无法提起丝毫的力气,也不愿意去做出任何的抵抗。 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与他认知中的性事全然不同。 或许,这是一场动摇意志力的拷问,想要让他主动认输,放弃两人之间的对决。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对方的行为? 若是单纯想看他出丑,按照黑川介所展现出的奇异能力,完全可以用一些更加残忍、接近于摧毁性质的手段,根本用不着如此温柔的侍弄他吧。 他搞不懂那个人在想些什么。 “无法理解也没关系。” 仿佛是看透了他心底的疑惑,披着无害外壳的大魔王露出了面对迷途幼犬的特定笑容,好似带着神圣的光辉,偏偏说出了最为恶劣的话语:“反正芥川君已经是败犬了呢,根本用不着想太多,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就算他能像正常人一样拥有感动的情绪,恐怕这会儿也仅仅维持了半秒钟,便被对方无情的打破了。 于是他强行昂起酸软的脖颈,怒视着位处上方的糟糕家伙,再一次铆足力气重复道:“在下、绝非败犬!更不会乖乖听你咳、咳咳咳——” “拖着如此残破的身体来进行对决什么的,都让我感到于心不忍了呢。”见他咳嗽得蜷缩起身体,黑川介放开了钳制着纤细腕骨的右手,状似体贴地帮忙拍了拍他的胸脯,顺带抛出一个“好心”的提议:“那不如再来比一场,若芥川君赢了的话,我就不再以败犬来称呼你,如何?” “咳……呼、比、比就比!” 半点不过脑子的狂犬系压根没发现,其实在新一轮的对决中,自己能获取的胜利果实根本毫无实质性可言,反而钻进了对方设下的另一个圈套。 ——啧,恼怒起来的犬科终于肯顺着别人的思路走了呢,怪不得太宰君只能靠类似的办法来教育学生啊。 同为心脏头脑派的家伙忍不住暗中感慨,神色却分毫未变,照旧以十分真诚的模样提醒道:“若芥川君输掉比试的话,便要任我摆布咯,这样也没问题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在竞争者(?)面前基本属于沾火就着的幼犬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甚至都不再说什么“不想按照你的规则来比试”之类的台词,足以见得有多么的破釜沉舟之势。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越是如此便越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黑川介轻笑一声,抬手拉住他的手腕往下引导,缓缓落在了自己胯下的突起,然后理直气壮地宣布着:“既然如此,就请芥川君来好好取悦我吧。如果你能在我将你撸射之前榨精成功,那么,便能成为赢家哦。” “什——你果然是愚弄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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