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冲泡百合茶包_卡拉【欧风/小妈文学/性冷淡年下/车/情趣s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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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拉【欧风/小妈文学/性冷淡年下/车/情趣sp】 (第1/5页)

    我踏入玄关时,卡拉正在煎蛋奶吐司,浅褐色微微打着卷儿的的半长发低束在她脑后。锅铲翻动间,乳脂与蛋液的香气毫不吝啬地由开放式厨房扩散至门厅,弥漫大半间屋子。亨利躬着腰站在花园门边,为两棵毛茛的叶子喷水,他脚边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铁钉和一把锤子,估计将要用来装修那扇为小狗格兰妮新开的宠物门——卡拉的小狗,一只近一岁的比格。看到我回来,亨利咳嗽了一声,卡拉也在这时放下了铲子。

    噢,西尔维亚。卡拉看上去十分友善,她在亨利之前拥抱了我并亲吻了我的脸颊。亨利说你会在今天回来......

    与此同时,亨利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飘过我的耳际,听起来很遥远:西尔维亚,这是卡拉。

    卡拉·福斯特,我们那位邻居已经告诉我了。我的声音就像中学时亨利得知我与女朋友过夜后一样平淡,你好,卡拉。

    我希望我说话时没有人注意到我轻微滚动了一下的喉咙,在这种特征上,我庆幸自己是一名女性因而不会完完全全地像亨利。亨利照例返回花园去专心侍弄他的植物,对其余的事情再无过问,于是在花园玻璃门搅动的光影与吱呀声中,我获得了卡拉对我说出的第二句话。

    一大早回来,你一定累了。你想吃早餐,唔,早午结合餐?说这句话时她调侃地笑了笑。还是你想去小睡一会儿?

    我的目光短暂的凝聚在卡拉身上,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哦,我想我得去睡会儿。

    我解下风衣挂在衣帽架上,衣摆的弧度掀起了一阵轻风。当我摘下手套时,我能感觉到卡拉的目光一直附在我的背脊上,追着我经过起居室,上了楼梯。我不由得想起早晨,卡拉也许赤着脚走下这截木质楼梯,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小腿和光滑的木头扶手一样焕发着人气滋润过后才会有的光泽。靠近水管的、微微发潮的、她踏过的最低一级台阶的木头纹路上会隐约留下一弧脚弓的印记。走到一半,我鬼使神差地回过头,看了一眼亨利返回花园后、在门厅中独留了片刻的卡拉。门带动风吹入时她搓了搓手臂。她身上穿着一件亨利的衬衫——长到腿根,袖子叠了两圈,布料褶皱堆在前臂中央。

    怎么了?

    撞上我的目光后,卡拉不自在地轻轻偏头,对着我稍微弯了弯嘴角。一缕浅褐色头发从耳后逃脱,滑到了她的额头一侧,形成一道弧线。

    没什么。我说,圣诞快乐。

    --

    亨利正在和一位女士交往。没有人能阻止我们那位邻居,伦纳德太太,将这种消息大肆传播的行径,就像当初没有人能阻止她对亨利和我大摇其头,逢人便说由我和我父亲这样的人组成的小家“实在需要照进一缕阳光”一样。当年亨利对此反应平淡,他认为伦敦的阳光已经充裕到能让大部分的雏菊与毛茛用花朵填满春夏了,没有必要在什么地方再多出一缕。我对这种看法没什么异议。

    大学以后我就一直住在学校附近,离家很远。每年圣诞节假期我拨十天回家暂住,用以交换我和亨利之间缄默的亲情。譬如上一年:我为亨利买回他不久以前恰好已经不需要了的物品作为圣诞礼物,亨利看一眼,对我说明情况,然后转手送给了需要的人;在某个晚上,亨利打开我喜欢但他不喜欢的电视节目,烤了一堆蔓越莓曲奇。我说我原计划好要用这个晚上拼乐高,亨利哦一声,然后一直坐在起居室放着电视节目,直到自己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着。去年如此,年年相似。我猜想我们是需要一个将礼物与电视节目照单全收的人,但倘若真的有人愿意扮演这么个角色那她没准是疯了。

    但卡拉不像是个疯子。就我的角度而言,我所接触到的正常人的性情和生活习惯有一大半都是由卡拉那儿来的。她是那种会把精修的照片放到公共社交网站上并配上心情文字的人;她养了只狗作伴并养得很好,狗的名字不叫惊奇先生或巴甫洛夫之类的一看是就没什么朋友的人起的名字;她对我这样的人说起话来不会尴尬或刻意地亲近什么的;她时常笑;据我父亲所说,卡拉作息大致规律,时常锻炼,并也将适当的放纵安放于像现在这样的假期时光。

    譬如这天夜里我走出房间,打算再给自己做杯咖啡时,我看到卡拉端着高脚杯,曲腿坐在沙发上,杯子里剩有一弯浅浅的红酒底。她穿着浴袍,面颊酡红,以一种低沉又酥软的哑音问我:我刚看完《黑暗阴影》。亨利已经睡了,你能替我拿条毯子来吗?我说:哦,我没睡,你不如今晚歇在我的房间。卡拉神志不清地笑了笑,放下了高脚杯让我走过去扶她。

    卡拉睡着在我床上以后,我关掉了起居室的投影仪和电视,在房间里熄灯用平板浏览中世纪怪谈,直到天蒙蒙发亮。

    早八点半时卡拉坐在餐桌另一边,我们中间仍然横亘着一块平板。我在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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