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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O(上)【欧风/富婆把打工小豹子骗回家,上克下】 (第1/3页)
格尔达在会所里总是最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她在跑步时,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她修长的双腿与健美的背肌,好像她奔跑的那块区域不是一架小跑步机,而是一片她跑到哪儿就延展到哪儿的原野,四周吹着使草原波澜起伏的风,天空播撒着明亮的自然光。她总会开朗而自然地走向不知所措的新顾客:“嗨,这儿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吗?我是教练格尔达。”她挑染了几缕黑色的灿金色长发在运动时束成高马尾,皮肤上亮晶晶的汗水与脸颊上的笑容使人想起清晨刚刚摘下的、带着露珠的甜杏。原本,格尔达以为私人健身教练将会是她最适合的工作,如果不是她意识到绝大部分人——包括最先认识她的那些顾客——在看过她的身份资料后都会对她身份栏上注明的“猎豹兽人”一词悄悄皱眉,然后用一两句诸如“呃,你知道的”之类含含糊糊的咕哝尴尬地转移开他们的话题与选择的话。 “去他妈的‘你知道的’。”格尔达的朋友,一名片警,曾经在酒吧里这么安慰那天被拒次数破了纪录的格尔达,“我不知道第几千次解释过这种狗屁烂事,潘特拉**先生之所以用他手中的杠铃把那只死猴子打成了轻微脑震荡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流氓趁机猥亵他的顾客......”他一直说到他的手指愧疚地抓紧冰水淌下的啤酒杯壁,格尔达只好反过来安慰这位责任感过强的德牧警员:“或许我不适合这份工作。” (**:美洲豹) 曾经格尔达也会为此感到难过,直到她在这样反复又毫无意义的难过中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尤其是那次那对母女排斥地拒绝了她以后。当时,那位母亲看到格尔达的种族后略微停顿,但并没有表现排斥。就当格尔达心中暗喜时,那个小女孩突然开口了:“我不喜欢她,mama。”她没有说出任何理由,而母亲立刻停下填写资料的手,转而要求其他的教练推荐。“或许你们是因为我的......”格尔达带着一些被冒犯的腔调,仍然试图友好地挽回一些余地。“那不重要。”母亲急匆匆地、尴尬的打断了她的话并迅速地转移了话题。经理对格尔达咧开了一个克制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转头带这对母女去看别的选择,而格尔达只能在心里猜测经理大概会在心里想该什么时候把她开除。当那个小女孩对她厌恶地打了个响鼻并把头转开时,格尔达感到血管里涌上一股冲动:她想把那个小女孩从背后扑倒在地,用牙扯开她的颈动脉,让鲜血井喷在接待室雪白的墙壁上。 那位母亲的拒绝彻底敲醒了格尔达。她屡次在将要感到难过之前反复地提醒自己,你的性格,人种,性别等或许是决定因素之一,但那些都不值得称道。真正重要的只有一点:他们看上你了。 不过即便如此,工资确实是格尔达需要迫切思考的另一个问题。经理的那种露出牙齿的、不怀好意的微笑已经越来越多,眼神中审视、打量的成分让格尔达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即将被换下的螺帽。她想到会所里曾经的一位私人教练——或许会是她的榜样——一位黑化薮猫兽人,艾什莉。她同样线条优美,专业且负责,只不过更偏向于表现出尽职尽责、不苟言笑的样子,与格尔达风格迥异。而她最后消失了。 艾什莉的消失让格尔达觉得自己的工作生涯笼罩起一团长久不散的阴霾,直到那个女人来到了会所。 格尔达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独自坐在餐食区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用餐。她的头发是加了很多奶油的咖啡的颜色,浅淡而柔和,富有光泽,末梢带着波浪的弧度垂到肩上。她叉起沙拉里的一小片生菜,表情无聊,看上去坐在这儿为的不是进食,而是等待。格尔达四顾周围的桌子,恰好在这个瞬间,她们目光交汇。 格尔达端着餐盘走向女人的桌子:“请问我可以坐在在这儿吗?” 女人注视格尔达,颊边晃荡着垂下的耳饰,形状像单圈的镣铐。她拨开一缕头发,冲着格尔达微笑:“请便。” 从一开始,格尔达就很难不注意到女人周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穿着打扮,她看起来会是那种拥有营养师与独自用餐处的高级会员,然而此刻她坐在她对面。她姿态优雅美丽,眼睑下方还未褪去两抹运动后的红晕,但整体妆面完美,一头柔发细致地重新梳理过。出乎意料的,女人率先开始了两人间的对话,不知是否是出于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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