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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因为跟你没关系的事情饶你一命？”

廖智咬牙：“我可以带你去你母亲的关押地。但是我打不开那倒屏障无法靠近。”

肖九这时候问：“那你之前设置阵法引出方陌妖灵，又在封魔界装神弄鬼的是要做什么？”

“当初是奉命做的那件事。当初捉拿回青鸿圣尊的时候，并不知道那妖狐已经怀有子嗣，他的存在还是后来玄天镜中映出来的。他是万华上宫的污点，而且仙族和妖族的后代被视为不详，所以我是奉命要一步步引他入妖魔道，然后就可以以天道杀之了。只可惜他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居然修了上乘仙法，妖灵出现却仍旧可以以人身继续修仙。甚至连四圣秘境也没有伤到他分毫，还让他收了九头蛇做魂兽，修为大涨。祖师才让我收手。”

“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是怎么跟巫长风凑合到一块儿的？”

廖智想了一下，问：“如果我都说出来，你们是否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肖九看了方陌一眼，方陌轻轻的摇了摇头，但肖九还是答应了。“到我认为可以放你的时候，自然会放了你。在那之前，我可以保证你不作死就不会死。”

得到肖九的回答，廖智放松了一些：“反正也要乱了。干脆就都说了吧。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你们真的要我在这个地方说？”

肖九一想也是。于是将廖智先封印起来收进如意囊，再让方陌先解除幻阵。

离开幻阵，外面的战茂赶紧凑了过来。见没看到抓到的人影，便问：“解决了？”

肖九点头：“抓到了。先封印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是清风山上的叛徒，要交给秦家主来处置。这件事你不用管。你先回去禀报消息。我们还有一些事要审问他。事关我侄子的生死安危，不能拖延时间。”

战茂回去，肖九和方陌按照之前红轮那个留影符的影像，找了一个宫殿的偏殿做为隐蔽的场所。然后布置了一个结界。这才把廖智给弄了出来。

影负责在外面留心周围的动静，与休岂他们联络。方陌和肖九则在结界里听廖智说着不知道真假，或者半真半假的前情旧事。当然，这也是两个人第一次听说先天界，也就是他们心中那个仙界的事情。

廖智没有告诉他们仙界是怎样的生存方式，又可不可以让其他世界的人进入。但是他却形容了万华上宫在先天界的地位。在先天界，一共有三个宗门，而这三个宗门分别掌管着三块陆地。说白了，就像是三个国家鼎足而立，万华上宫就是其中一个宗门，而青鸿圣尊，也就是廖智口中方陌的父亲，曾经是万华上宫的继承人。他与狐族圣灵想爱之时，也是在宗主闭关修炼，由方鸿代理宗主之位时发生的。所以当时对万华上宫的打击是巨大的。

但其实方陌的母亲九尾狐仙原本就是妖族的圣灵，否则也没有参加选仙大会的资格。她的身份只比先天界的仙人们低上那么一点而已，毕竟每一个世界的圣最多只有三人。像是修仙界里人族和妖族共存，就分别有一位圣灵。所以在修仙界，九尾仙狐的地位是超然的。也只有她和另外一个人类的圣灵可以有资格短暂的进入先天界。可偏偏跟她想爱的方鸿，却是这个世界接近顶点的那类人之一。这种悬殊就成了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万华宗的人自然是可以娶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