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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是公子与我尝试得少了。/cao入zigong,体内射尿 (第2/2页)
有别的隐疾,只是你不欲纵身情海,不常抒解,才会不慎着了道。"
于桑锦被自己的话语取悦,玩弄阴蒂的动作缓了缓,给了莫竹风一点缓冲时间。
"不过我也可以将其当作是缘分,毕竟我鲜少有机会见到相府以外的人。"
莫竹风听到最后一句便知她又在戏弄人,相府嫡长女若只有这一层身份,大抵还能骗骗不谙世事之人,可如今出现在他住处,攀着他作弄,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确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于桑锦目不转睛地看他,猜想这人心里许是又在编排她的不是,不过她并不打算追究,毕竟身陷温柔乡,她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宫腔口被磨得有所松动,很快又将性器往里吞入了一些,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于桑锦被内里的热意夹得舒爽,逐渐放缓了顶弄。
莫竹风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叫她那三言两语勾起,此刻进了他宫腔,反倒不复此前的蛮横,温和得让他适应不能,渴求被狠狠对待。
他不像之前那次主动去寻求,今日实在没什么气力,只能改为口头挑衅。
"小姐怕不是夜夜寻欢作乐,失了精气神,才会每到后来都有势颓之意。"
"那只能是公子与我尝试得少了,"于桑锦的吻从肩颈落向背脊,圈着莫竹风的手指搭上腹部,配合着身下一记狠撞,"之后可要好好感受下我是如何同你玩的。"
不似急风骤雨击打海面的一叶扁舟,于桑锦所说的玩,是绵长又磨人的。
快感被无限拉长,却每回都卡着临近高潮的点,叫他不上不下地被卡在欲望的节点,被磨得丢盔弃甲。
真如让欢楼的姐儿,只顾媚声求饶,很是放浪。
于桑锦强迫莫竹风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不曾松开,直至粗长guntang的性器半数挤进了xue中隐藏至深的rou囊,将那处完全撑开,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在漫长的性事里,莫竹风不知自己射了几回,又用女xue高潮了几回,到最后只觉身后人似不知疲倦,他意识昏沉起伏有些时候,终于等到她欲望释放的那一刻。
微凉的jingye打在撑开的rou囊里,一股接着一股,直至将那处窄小的地方塞得鼓鼓囊囊。
于桑锦意犹未尽地退出,将余下的jingye灌在已然拢合的宫腔口,打得花心软rou谄媚收缩,一时倒勾起了她想要小解的欲望。
不等莫竹风庆幸这场性事的结束,他倏然圆睁了双目,不可置信地瞪向于桑锦。
可依旧无法阻止那热烫的液体浇灌在内壁上,在那孽根彻底抽离时,随着浊白jingye一同流淌而出。
反倒让他生出一种失禁的异样感。
"嗯,公子那里实在太过,让我难以把持。"
于桑锦道歉地毫无诚意,挺着仍然很有精神再来一轮的玉茎,对着莫竹风轻咬下唇。
"一直觉得那日错过了和公子的共浴,很是可惜,不如趁今日补足了那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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