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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壳第一部分(mob黄江,第一人称,别的预警看文首吧) (第3/4页)

,迷离但又实在痛苦,xue口一圈的肌rou红肿着收缩。

    白日刚下过雨,外头好热好湿,我心脏跳得厉害,湿气渗进木门里,让我闻到一股发苦发霉的木头味。前面是活春宫,后面百来米开外是林氏祠堂,我几乎想去那里避一避了,古色古香的宗族祠堂,静得像火舌的芯,像台风的眼,可我又一琢磨,觉着宗族牌位混在夜色里,跟湿漉漉的春宫图一样混沌。

    第三天晚上,我缩在书房里盯着茶宠琢磨了小半天,还是来了,这时黄江正被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托起,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埋在他yindao里的yinjing。

    他被cao到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膀胱和屄,我疑心他那看起来可有可无的萎靡yinjing是不是已经被用坏了,不然那口屄除了淌yin水之外怎么还要负责流尿,尿水断断续续从他被玩到外翻的尿道口往外淌,被顶一下就淅淅沥沥流一阵。

    黄江应该是从没用女xue排过尿,他这时才对性倒错的身体感到惊恐,转眼又被顶得想不了更多,无助地边喘边摇头,有人见了又去扇他红肿的屄,好容易停住的尿又流出来一股。

    屋里交合声混着水声,比昆虫的嗡鸣声响得多,与此同时浑浊的水汽也在外头荡,漂浮着贴上我的面颊,黏得皮肤发痒,心里头也痒得厉害。我感到没来由地口渴、湿热、烦躁。黄江呢,他热吗?我不知道,他看起来已经被尖锐又连绵的快感搅得头昏脑涨,他喘息、呻吟,汗水蛰进他眼球里,快感是凶器,不仅埋藏在他的体内,还在他的大脑里扎根,他又快要高潮,不间断的性高潮让他哆嗦地像害了病,四肢关节和面庞都蒙着层情欲的红。

    第四天,也就是今天晚上,林耀东提早召村里人聚集在一起,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下达,可能跟这次的货有关,也可能是因为别的。村里人忌惮我爸,同时也敬畏他,他的事迹被人云亦云,前半辈子在香港打拼,后半辈子回到塔寨,开工厂建学校,成了塔寨人心里头比祠堂里拜的祖宗还要鲜明的神佛,既然他将人一并叫走,便没人能在今晚去找黄江。

    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去找黄江。

    如果我将他杀死,他应该感谢我,我想。至少我给了他个痛快,否则他要是再继续被轮jianian下去,早晚生下个不伦不类的野种,到时候他会和那个一半姓林的野种一起被分食,成为连祠堂都入不了的东西。

    我走到门前,又感受到热潮,那阵熟悉的热潮。推门进去,屋里味道不大好闻,那个叫黄江的记者被换了个绑法,他得以蜷缩在地上,脚踝上拴着铁链,可就算是这样佝偻别扭的姿势也无法帮助他遮蔽太多。这夜也有月,惨白的,但黯淡,那亮光混着血丝,明晃晃地浮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黄江这些天被cao得太狠,时不时打个颤,rou跟着哆嗦——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几处好rou,赤裸的两瓣肥臀上还挂着红印子,屁股下面连个尿垫都没有,泥砖地上聚了几滩水洼,更多是干涸的水渍。我望着他被精斑和尿液糊得凌乱脏污的腿根,平白无故移不开视线。这记者好脏,从头脏到脚,屄肿成糜烂的艳红色,合都合不拢,里头也裹着白精,跟着尿一起往外淌。

    我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想杀死他了,前些日子被热得烦闷,现在进了屋闻到腥臊的气味后心情反倒变得安定了些,真怪。

    他的屄rou不受控制,侧身又从女xue的尿孔里尿了一小股在地上,排泄的过程中他听见木门吱呀的响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抬眼见来的是个小姑娘,这才有些滞住,我于是抢在他前头开口,佯作成颤颤巍巍、胆小怕事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开口问他:“你是我爸爸叫人拐来的吗?”

    话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可这问题倒真把黄江给噎住了,他摇摇头下意识想说不是,嗓子却哑得一时发不出什么音。我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腿根,想试着挤出来几滴眼泪——小姑娘一半害怕一半担忧的眼泪,可信度总是高一些,果然效果不错,他察觉到我的视线,抬手就去遮,哑着嗓子说太脏了,别看了,别惹你不痛快。又觉得语气重,说,我都没哭,你哭些什么?

    我抽抽噎噎地擤了擤鼻子,他有点踌躇,不知道还能怎么开口,哑着嗓子讲话怪别扭,他开始试着清嗓子,清了好半天,我就那样耐心地在原地握着门把手等他,然后他冲我招招手,说:“你……你过来些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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