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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袁向远面面相觑。

“你是袁向恪新请的高层？”男人满脸不可置信：“这麽年轻？！”

“你用脑子想就知道不可能！！”袁向远没好气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他竟然在我员工卡上做了手脚！！”

“对了，你姓袁！！”男子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袁向远！！”

“你怎麽知道？！！”袁向远比他还惊讶。

男子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你好，我叫程然岳。”

这是电梯叮的一声到了，袁向远只好点点头：“你好。”

门开了，袁向恪正站在门口，冰山脸上没什麽表情：“怎麽这麽慢。”

袁向远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径自朝他办公室走去。後面的男子接话：“小恪啊，公私不分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啊...”

後面说了什麽袁向远也没听到，他们俩不知有什麽事情竟然站在电梯口就聊了起来。袁向恪的办公室他来过一次，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个女人正在从纸袋里把便当掏出来往袁向恪的办公桌上放，听到开门声就抬起头来，两个人对视，袁向远发现是自己早上在电梯里看到的女人。

“是你？！”女子的反应明显比袁向远大，还皱著眉头：“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走错了吗？”

袁向远摇摇头：“袁向恪叫我来吃饭。”

......

......

“我以为他开窍了交了女朋友，没想到...”女子显然和袁向恪蛮熟的：“不过，从早上开始我就觉得你很面熟了...”

“也许我大众脸吧。”袁向远笑著打哈哈。

“是吗？”

“是啊。”袁向远走进去，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今天好多人都说我面熟呢，我真是大众脸啊。”

“不对！！你...”女子也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麽多年了，你还是变了一点，长高了也变帅了，你是袁向远！！”

......

......

“你怎麽知道？！”

“我...”

“萧秘书，你的工作量太小了吗？”女子的话被截断，袁向恪站在门口，面色...嗯...不太善...

被喊做萧秘书的女子赶忙走了出去，临走来递给袁向远一个同情的眼神。

“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啊。”袁向远想缓和一下气氛：“好奇怪...”

“没什麽奇怪的。”袁向恪走到办公桌上拿了便当，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在袁向远身边坐了下来：“他们都跟我认识很多年，知道你也是在所难免的。”

“哦。”也许是袁向恪最後说的那个成语让袁向远有点闷闷不乐，他应了一声，就打开便当吃起来。

没有人说话，一时间空气变得很寂寞。

他和大哥的情感永远没办法像他和小妹。不仅因为他对自己的哥哥怀了不纯的情感，袁向恪并不好亲近，他对谁都留有余地，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会适当的隐瞒。袁向远不够聪明，他没办法猜到他隐瞒的是什麽。

他尝试著想要他说出来，可是没有用。在潜意识里，他总觉得有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袁向恪一直隐瞒著他。

他们的情感，建立在血缘的基础上，尚且摇摇欲坠。如果有一天什麽都没有了，也许迟早都会变成路人。

“对了，大哥。”袁向远咽下一口米饭：“我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