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_分卷阅读23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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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36 (第1/2页)

    个月学会喊妈,三个月学会喊哥,一岁能吟诗,三岁能写文。人人称道,个个羡慕,恨不得这儿子投胎到他家去。美不美?乐不乐?

别美了,该起床了,又尿出来了。

婴儿的躯壳与成人相比,不仅是四肢尺寸的差别,还有脑容量的区别。

思考一下吃喝拉撒还好,稍微思考一下复杂的东西就会消耗大量能量,一旦他试着回忆过去,睡意就张牙舞爪扑来了。

不想不想了,睡觉才是硬道理。

上一次穿越,他至少是穿到了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里,身边有人陪他唠叨,有人让他受惊,这次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口水潺潺而下,全是他自己的。

哦,不能忘了楚慎。

他想过很多种楚慎小时候的样子,无外乎是少年老成,谨慎妥帖,皱个眉像忧国忧民,撇个嘴像心在江湖,可等真正见到他本人……读者们知道他本人只比张澜澜大一岁多么?

如今他是婴儿,楚慎这货就是个穿开裆裤的婴儿。

老成个鬼?谨慎个屁!哭?你还有脸哭?你还敢和我抢奶喝!没人性!懂不懂得谦让啊!

张澜澜完全没法把这家伙和印象中的楚慎联系在一起。

大佬也有童年,曾经英明神武,如今朝夕相处,抬头看鼻子低头看尿布的,哪怕是三千米的滤镜也得破个彻底。

没办法,不能管他叫三哥或楚慎了,就叫他慎慎吧。

慎慎长得极快,性子却一点儿都不带“慎”字,这小崽子,从小跟打了鸡血似的,动起来是一阵小旋风,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生下来整整七年,他每一天都在闹腾。

他路过一棵树,树上的红果子全遭了殃,但他只吃一个,另外的全堆成小红山。

他走过一座桥,桥上的每根柱子都会被他刻上记号,有时是一道横,有时是十字,你永远搞不清他画这些为了什么。

他不走地上了,改爬屋顶了,那瓦片就遭了殃,一片一片地被掀下来,像刮鱼鳞似的抖落一片琉璃瓦,可还没人拦得住他。

他跑得极快,怎么也不肯被抓住捣乱的把柄,真被抓到了,就挺着胸抬着头,理直气壮地把责任推给天气、大人等一系列外因。

你说干天气什么事儿?当然有事儿了,天这么热,所以才得偷果子吃。阳光这么刺眼,所以才得把瓦片都揭下来。桥上的乱涂乱画?那是因为大人不肯陪我玩。我有错?我有什么错?我最大的错就是被你抓了个正着。

他的歪理一套一套,这个被辩下去另一个又浮出来,你永远想不出一个八岁的孩童怎么能皮成这样。

大哥二哥普遍认为,一切都是张澜澜带坏的。

“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张澜澜一脸愤懑地抱怨这话时,慎慎正在一边吃瓜子。

听了这话,他倒闪出一种饶有意味的神情,那两道眉毛上下一翻,月亮似的弯成了恶意的弧度。

“当然要怪你啦,谁叫你整天腻着我。大哥二哥当然会觉得是你带坏了我。”

张澜澜怒道:“明明是你这人整天腻着我,甩都甩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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