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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一囧，在之地的时候，扎特可没少说他那个叔叔，在他的形容里绝对是集阴毒、凶狠、yin秽与一身的在世大魔王，这和人玩感情的事怎么，也有些对不上号啊！

“难道说yin乱着yin乱着，yin乱出个私生子？”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又被他自己按了下去，毕竟这么想摩尼的父母不太好。而且虽然还不知道摩尼的父亲是谁，他母亲看起来却是一个很好的女子。他这么想着，又把目光转到十二万的功德上，如果真有了这个，他的越女剑差不多也能补齐了。

之地的第二层，令他对天道有了更多的体悟，可越女剑八层，他却只到了第六层，剩下的是怎么也进不去了。他最开始练武，是不得不练，而现在，却是真练出了趣味，那种把剑舞出来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就算是他，也非常着迷。

他一直在想，越女剑的第七层是什么样，第八层又是什么？

金氏武侠里没有，但别的武侠里却是有破碎虚空这种说法，如果真的融入了大道，是不是就能到另外一个世界？弄不好还能回去？他也知道这个希望非常渺茫，可却会忍不住的想。其实真的理性的分析，他在现代社会除了银行里那几十万存款，什么都没有。而在这里，他有名望地位，但他，还想回去。

有没有系统都想回去。

“老师？”身后突然传来扎特的声音，他连忙把纸条塞进手环，扎特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王嘉微微一笑，他现在是很有演技的，不管面对任何层次的阿谀奉承，都能表现出高深莫测云淡风轻，可，扎特同他同吃同住同劳动了六年，对他虽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是非常熟悉了，所以他虽然动作很快掩饰的很好，他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慌乱。

“老师有事情瞒着自己！”扎特立刻意识到了这点，顿时心里就不太舒服了，不过他一向善于伪装，不仅没有露出半分，还笑吟吟的道，“老师在看什么？今天还要去基金会吗？”

“嗯，从省里来了个团长，约了今天见。”

“老师，你都有将近一个月没休息了，这马上就是新年了啊！”

“咦，要新年了？”王嘉一怔，这都要过年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啊，老师在这边过过新年吗？”

“这个，还真没有。”

“那这一次我们可要好好准备准备。”扎特眯着眼笑，“这边的新年是流行互相交换食物的，老师有这么多朋友，可要多做一些。啊，我是出来叫老师吃饭的，今天是八宝粥，老师上次不还说和奎因的很像了吗？我和摩尼喝着也不错，就又熬了一次。”

王嘉本来是不在家里吃早饭的——既然基金会提供，不吃总有一种亏本的感觉。但扎特想多和相处，就费尽了心思，又是熬粥又是包包子，王嘉倒不见得真想吃这些东西，却也有些不忍心他的苦心白费了，只是免不了一边吃一边暗暗的心疼……

扎特不仅熬了粥还煮了鸡蛋，然后还配了面包和熏rou，中不中洋不洋，倒很像现代的早餐了。王嘉用面包夹了熏rou，敲开了一个鸡蛋配粥吃，吃到一半抬起头扎特在那边照顾摩尼，想了想道：“我准备下个月提出保险分立的事情，应该，是能开到弗瑞斯特的。”

“老师？”

“你放心，咱们一步步来，总是能行的！”

扎特一笑：“我相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