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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x空】后编(避:双性) (第3/6页)
度的脸颊,提纳里赧然地、仿佛被烫到似地想要挣开,在阿弥利多学院博学如他,谁又能想到在性事上大名鼎鼎的巡林官竟单纯至此,而空只觉得嘴里的器物似乎更大了点儿,还隐隐抽搐着,像一颗鲜活的心脏在他的舌面上鼓动着。 彻底勃起的yinjing既长又粗,与提纳里那张算得上娃娃脸的相貌可谓大相径庭。空收着脸颊缓而慢地、像拔一个吸附住墙壁的吸盘昂扬起头,有腥咸的液体从翕张的马眼被他吮出来,只余guitou含在嘴中时,他又倒放重复刚刚的行为,一边用舌头费力地勾舔描摹着虚浮的青筋血管,一边把粗大的茎身艰难吞进口中,直至顶端抵住咽峡引起强烈的干呕才知难而退却感惋惜地停下。 扶在耳畔的手似是忍耐地时而揪紧发根,时而又轻抚敏感的后颈rou,空用手指圈住吞不下的yinjing根部,圆硬的guitou磨着上颚反复撑开口腔的感觉很不舒服,但空就是停不下来,反倒有点儿上瘾似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他的身下,那个甚至从未吃过男性阳具、仅仅只被手指抚慰过的器官已经迫不及待要代替他无能的嘴来吃下炙热的rou棒变成只属于提纳里的东西。空分出一只手推开馒头一样因情欲的熏陶而略微鼓胀起来的yinchun触到了从阴蒂包皮中探出头来的果实,它已经完全熟烂得诱人采撷,被轻微触碰抚摸都能引起失禁似的麻感,似乎有黏稠的东西从xue眼深处不受意愿地淌出来消融于水中——空不胜其苦地从水面下探出身体,提纳里情绪复杂的目光紧随他坐起的身躯而移动,眼前的吸血鬼仿若生于海中浪花的阿芙洛狄忒,白瓷般的皮肤是冷调的月色,看起来、摸起来都像一块冰冷的玉石,他还瞧见那双被摩擦鲜红的唇——也许它们本该就是那个颜色,总之,他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自己的yinjing顶到柔软的腭垂时,湿暖抽搐的喉口会像皮筋一样箍紧他、挤压他,即便是再冰冷刺骨的河水都无法扑灭身体内烧燎的yuhuo—— “提纳里、提纳里…” 阿芙洛狄忒张口呼唤他的名字,尖锐的牙齿在月光下散发出森冷的光泽,提纳里感到自己宛若童话书中被海妖的歌声而蛊惑的水手,他无法抗拒那道低吟,无法抗拒那双金色的、形同燃烧的火焰的注视,它们清晰地烙在他潜意识层愈发深刻得让人目眩,他的视野中还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曝光过度的发白和刺目感;与此同时,他那被河水浸泡后仍然精神的阳具被微凉的手指扶起,一个格外软乎的东西贴了上来——提纳里惘然低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 首先,这很不可思议。虽然所学与同样从属于阿弥利多学院的生物学无关,但植物学中也有雌雄同株的例子,可是在提瓦特大陆,人类的身躯根本没有这种异变的前例——提纳里十分清楚眼前这具完美结合了男性与女性特征的身体倘若被相关学者发现并发表以论文一定能在学术界掀起轩然大波。 这也是吸血鬼的特别之处么?作为学者的提纳里忍不住沉浸在求知若渴的深思中,发愣的双目呆呆地瞧着空拿他的guitou滑动在色泽艳丽的阴蒂与阴xue之间把那儿涂得黏糊水光搅出暧昧yin靡的水声。如此不堪的行为,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儿想要出手拒绝的意思呢?提纳里迷茫不已,感到自己有条不紊的思维乱成一团,冷不防视线中闯入一张湿透的脸,金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匆忙回神的眼睛,旅者的脸上笑意盈盈,表情却近乎迷乱地:“我可以这么做吗……?” 什么? 提纳里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含住了耳根的饰品,不久前才吃过他yinjing的嘴贴着他的耳廓发出下流而清晰的喘息,提纳里的耳朵实在不堪其扰地、可爱地颤抖着耷拉下来,但在阴户上滑动的阳具却被勾人的呻吟吹得更硬了,罪魁祸首似乎丝毫不觉得这么做是否欠妥,反倒沉浸在挑逗巡林官的大胆行径中不断上下晃动着腰用凸起挺立的小rou蒂摩擦虬结在柱身凹凸不平的血管与青筋,就好像自己正被提纳里caoxue,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他正cao着正直的须弥巡林官的rou棒——用自己yin荡且流水不止的屄。 “哈、…提纳里……我,唔、可以这么做吗?” 空又问了一遍,事实上他已经那么做了,但出于恶劣的心理,他更希望亲耳听到巡林官对他说“不行”——却分明想要得“不行”。 注意到他恳求的目光,提纳里脸色通红地怒瞪了回去,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巡林官竟没能说出一个字,因为空未经允许堵住了他准备教训人的嘴,尖锐的牙齿还咬破了下唇,提纳里吃痛地哼了一声,被吸血的身体似乎更热了,下体胀痛得难受,而正有一个微凉的、软得像块豆腐的东西贴着他的yinjing缓解他的yuhuo。还不够。提纳里不满足地想,他已经不再拒绝吸血鬼的引诱,因为拒绝毫无意义,在吸血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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