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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假阳cao到干呕,揉奶尖赏雨露,摸着射大的肚子问是不是怀孕了 (第1/3页)
周暮说罢,猛地一松手,钟晚意一下子失去支撑,直接面朝下扑在床上。 周暮起身下床,在腰间束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抓着钟晚意的脚踝,将人拖到床边。 钟晚意阴xue里还紧紧咬着刚才插进去的那根木具,周暮又用腰上的另一根阳具去磨他上面的粉嫩菊xue。 木制阳根粗糙的顶端挤压摩擦着娇软细嫩的xue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向里顶入了几分毫。周暮用手掰开他伤痕累累的臀rou,将阳具如鸡蛋大小的顶端捅了进去。 男子的后xue只是生女的产道,xue口缺乏弹性,欢爱时需要适当的润滑,否则便容易撕裂和受伤。虽然钟晚意是个双性,他是用前xue生女的,但他的后xue依然紧致,这些年又在宫中接受了几年调教,那处幽迷之处甚至比常人更为娇嫩和紧固。 陛下并没有给他任何润滑,干涩的xue口直接被逆向捅进了一个尺寸硕大的阳具,剧烈的疼痛让钟晚意抓着床褥惨叫起来。 周暮被他吵得烦,于是皱起眉头,手上更加用力地向两侧掰他的屁股:“闭嘴。” 钟晚意不敢叫了,但他实在太疼,也很难完全控制自己,就只能死死咬住床单。 这木制阳具本就是给下等侍奴使用的性具,柱身粗糙,甚至有时还会在xue道内留下细小的木刺,钟晚意入宫后虽说不算太得宠,但也从未被这般粗劣的器物插过xue。 周暮继续挺腰深入,钟晚意感觉xue道干涩,xue口那一圈精心养护的软rou已经被撑到极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已经被撕成了两半。 那可怕的刑具还在往深处顶,已经濒临极限的xue口估计很快就要撕裂见血了。钟晚意痛得意识模糊。 陛下今晚暴怒,怕不是要直接废了他这口xue。 虽然他不靠这里生女,但这处毕竟是用来讨好陛下的地方。他没家室没背景,性子不讨喜,脸也早就被被陛下看腻了,他现在也就靠这两口xue来留住陛下了。 钟晚意又痛又绝望,他哭了太久,眼泪好像也流干了似的,就只剩深深藏进床褥里的模糊的哀鸣。 “妻主……呜…妻主……” 周暮听见钟晚意无意识地唤她,身下挺进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妻主…晚意疼……妻主……” 他的声音很小,很模糊,像睡梦中小兽的呢喃,又像陷入深海前最后的求救。周暮的眉头抽搐了一下。 她当年喜欢钟晚意,也不管有没有大婚就直接让他唤自己妻主。 钟晚意年纪小,也没有爹教过他怎么伺候妻主,他第一次与她行房事时,因为过于紧张,那两处xue口总是扩不开,周暮用阳具强行往里捅,钟晚意虽然温顺不躲,但还是疼得泪流满面。 他痛得厉害了,就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她。他湿热的喘息缠绕在她的脸颊和脖颈,无助又破碎的呜咽贴在她的耳边。 “妻主…晚意疼……” 钟晚意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温顺地吃下了她送进来的阳具。 烛火摇曳,他在朦胧的夜色里哭得格外狼狈。 周暮却觉得他哭得极美。 那是钟晚意的初夜,也是她的初夜。 他说他疼,周暮也跟着心疼。 她当时真的爱惨了他。 周暮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再看他,就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 或许是钟晚意只是一时迷了她的眼,又或许,她本就是个薄情的人。 周暮从一闪而过的思绪里回过神,又看钟晚意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终究还是心软了。她向后退了半步,抽出了那已经进了半根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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