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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他心心念念的大小姐已是别人的身下之臣 (第3/3页)
他相信事在人为。 京潭开始耐心的等待。 等待他与京墨重来一次的时机。 喜爱捉弄的上天却偏偏不愿如他的意。 清晨早食刚过,怒气冲冲进屋的京潭二话不说,抬手夺过桌前刚刚倒好的青玉茶盏就摔向地上,茶水四溅,盏片碎开。 裴钩挽袖坐在狐绒塌边,白衣胜雪,五官如画,端的君子如玉修养如竹。 “我的好阿潭,怎么一来火气就这般大,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了你?”他温目一笑,青葱的指尖朝旁轻点,便有识相的奴仆拿帕上前跪地收拾,免得踩伤了京潭的脚。 见京潭站在对面脸色冷沉,拳头紧握,他就捧起手边的茶盏浅啜,好似全然无知。 “只摔这一个茶盏够不够你撒气?若不够,仓库里多的是各种好东西,我命人挑一些摔起来又响又好听的给你玩玩?” 京潭冷着脸看来,开门见山的质问:“为什么阻挡我入地牢见她?” 这半个月来他每次挑在深夜时分刚刚靠近地牢门口就会被暗中的护卫挡了回去,礼貌的告诉他这是奉云城的地牢,不是青山楼的后院,没有密令任何人不可随意进入。 奉云城规矩森严,若有人夜半三更偷偷靠近关押罪犯的地牢,轻则说是心思叵测,重则则要酷刑审问。 这些暗卫若非是看他与二少关系匪浅,又是青山楼的楼主身份尊贵,早就一拥而上抓他入牢,哪还会好声好气的劝他离开。 迟迟不得入牢探视,京墨身上的毒还未彻底解开,京潭担心久拖出事,于是转头就找到裴钩质问。 明明那夜他都能畅通无阻的进牢,可刚过去短短数日就被暗卫阻拦,当然是裴钩吩咐下来的。 听他当着满屋奴仆便怒气汹汹的质问自己,裴钩也未有生气,只觉接下来的话不该公之于众,便浅浅的摆了摆手,示意奴仆们全部退下不要入内。 等到奴仆们训练有素的躬身退出门后,他才接着京潭的话说了下去。 “我把她抓入牢狱的时候,你也没说过一字不好,怎么今日却来怪我阻碍你?” 裴钩笑微微的,无辜而温善:“好阿潭,你莫非忘了她是罪犯?加害城主的行为皆是重罪,而重罪之人不可探视,难道奉云城的法度是玩笑不成?” 他笑着反问,语气好商好量,话里的内容却压得人心口一重。 “……我不是这个意思。”京潭沉着脸,声音稍缓,“你明知真正给他下毒的人是我,你要怪要罚朝我来便是,放了她吧,她身上的毒还未解,又受鞭伤,再拖下去会变得严重,我怕对她不利。” “区区的寒毒罢了,比起当年你受过的,这点毒算什么?”裴钩云淡风轻的低眉抿茶,“而且她现在过得好极了,用不着你来为她白白的担心。” “什么意思?”京潭大大蹙起眉头,接着看他淡然浅笑,心里猛然顿悟,“她已经从地牢里出来了?!” 裴钩只笑不语,不说一字。 不说话,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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