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到极点,又出了一身潮汗,陈初感觉自己成了热带海里的一尾鱼,沉浮不定,身不由己。 内裤已经湿透了,汗液,热水,还有不应表达却自觉流露出的情欲混杂在一起,淹没了名为伦理道德的界限。 “哥......我.....有点不舒服。” 他的视线定格在最隐秘的地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既强势又温柔地突破防线。 小腹颤动着绷紧,又涌出湿润的yin水,连床单上也湮开深色。 脚踝被扣在他手里,虎口紧贴着踝骨摩挲,落到井口的月亮只会被拽到最深处。 陈最稍稍用力便将已经失去意义的内裤褪了下来,布料一点点卡在腿间,软rou凹陷,很有rou感的美。 这样看着的时候,手也已经摸到了臀rou,果然很有弹性,忍不住捏了一下,淡红的指痕印在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若是再继续就过火了,陈初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 少女的手心很烫,还带着高烧未退的热度,陈最顿了片刻,收回手,将湿漉漉的内裤扔到一旁,重新拧了毛巾替她擦身体。 温柔的动作包含了尊重与克制的意味,理智也慢慢回笼。 仿佛退潮一般,热烈的情绪消弭了几分,陈初松了口气,忽略细微的空虚感扯过枕巾盖住了上身,只是两粒乳尖仍翘着,撑出引人遐想的弧度。 “下面,要自己擦吗?” 陈最觉得还是该问一下。 他的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清明,此刻只把自己当做哥哥。 陈初轻轻点头,接过毛巾,陈最松开手,看到她洁白的脚心踩在床单上,压出褶皱,双腿缓缓张开,纤细且红润的xue口彻底露了出来。 手心隔着毛巾压住xue口,犹豫片刻后,开始上下滑动,手指擦过细嫩的大腿rou,很快就磨出了红晕。 “嗯......” 明明是平时做惯了的动作,如今被陈最看着,却像是在自渎。 杏色毛巾越来越湿润,即便没了他的抚摸,yin液依旧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于是陈初只能伸手拨弄开黏合着的rou缝,以便清洗得更彻底,软红的xue上沾满了yin靡的水光,舒展,翕动,宛如带着露水的红山茶渐渐展开了花瓣。 陈最不动声色地看着,掌心沁出汗,视线落到她的脚上,足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