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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一股春潮带雨晚来急,激涌而出 (第2/3页)
“只有银票是远远不够的,菀菀想要世伯救你那在狱中受苦的父亲,世侄女还得给世伯更多才是……”男人静静地将掌心伸进她的衣襟,慢条斯理地扯下了那葱绿色的肚兜细绳:“若世伯钱也要,人也想要,菀菀又何如?菀菀长得甚是好看,奶子也生得好看,便是红袖招的花魁娘子,也不及世伯的菀菀更招人了……” 他那俊逸出尘的面容,人至中年更添温文尔雅,这时仍是一派温凉如玉,淡薄似水。 其声清冷琅琅,长辈似的口吻一如既往地和气,慈爱,不带分毫胁迫,恍似谈笑间,只是随口夸赞同僚的女儿长得玉雪可爱。 掌下滑溜溜地揉捏着侄女那两团饱满欲滴的浑圆雪腻,仿佛口中并未拿这位尊贵的世家女同青楼花魁作比,更别提字里行间,是要强逼世侄女献身于他了。 便是许菀菀心中早有准备,也未预料到安国公会如此直白,在这门外时不时有仆从经过的花厅中便对她下了手,一时间吓得粉容变色,稍反应而来,急忙挣扎起来。 可惜这厢被吓得是手脚俱软,坐在男人的膝上,动弹不得。 纤腰又被他的右手紧紧箍着,这挣扎着反而是将胸前的丰满翘耸,尽数欲拒还迎地往对方guntang的掌心送了过去,两团雪兔被揉得是饱圆欲胀,一身的冰肌玉骨已是酥了半边…… “世伯,世伯,您,您这是,这是作甚?你做什么?为何,为何要拿所谓的花魁娘子,与菀菀作比?快放开菀菀,不,不可以这样……唔……好奇怪,不可的,您与家父交好,菀菀是您的晚辈,这般,这般于理不合……” 许菀菀咬了咬唇,软糯糯的颤音中带着惊惧,畏怯,与不可置信。 安国公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掌心中隆起的饱满酥腻,浑圆的雪兔泛着盈盈润泽的珠光,蔚为壮观,香浮玉软,着实是令人难以一手掌握的存在…… “软温新剥鸡头rou,腻滑浑如塞上酥。春逗酥融白凤膏,露花凉沁粉滴圆……”他修长的手指一阵游走,揉捏,情色地捏了捏那堆雪中的一点蕊尖:“世伯知道菀菀是晚辈,那又如何?又怎地于理不合了?菀菀的奶儿真是可爱,世伯很是欢喜,菀菀可欢喜世伯如此对你?” 看美人那敞开的衣襟中。 极是翘耸挺拔的玉笋形状,乖巧顺从地随他肆意把玩。 沉甸甸的两团往中间一推,便挤出了一道诱人深邃的粉沟,又仿佛随手一捏,就能饱满可人地从里头滴出甜美的乳汁来。 而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这时软绵绵地陷入其中,娇弹可人,尤其那两点幼嫩的樱色蕊尖,如珠似玉,不过被轻轻捏了两捏,就很不服气地盈盈翘了起来,甚是可人。 不谙情事的许菀菀只觉得浑身难受,她难耐地扬起修长雪白的鹤颈:“菀菀,菀菀不,不晓得……菀菀只觉得这般,这般不好……世,世伯……菀菀听不懂……” 晶莹的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却死死憋着。 这次再不肯叫那可怜的泪珠掉落下来,高傲,骄矜,懵懂的半知半解着…… 安国公不愧是花丛老手,那guntang的掌心揉得她甚是无措,每每游走,都能带起一阵触电似的战栗,胸口热胀难捱,轻易地引发了她身体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想来,想来安国公是喜欢她这样高傲、清贵的高门小姐折腰的吧? 她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却被低头亲上来的安国公一下堵住了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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