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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流外人田。”李瑜说。

“嗯，适合黎洲。”时寒声附和道。

李瑜丢下时寒声，走到夏凉思身边挽住他胳膊：“夏哥跟我去片场吧，正好看看现场拍摄，顺便让蔓蔓姐把剧本给你。”

夏凉思：“嗯，你们去吧，我跟小瑜和蔓蔓姐走。”

于是几人在火锅店门口分开，黎洲上了时寒声的车。

回了李瑜和时寒声住的酒店，时寒声给了黎洲一个文件袋：“最新进展。”

黎洲翻了翻，知道了江凌云回国的目的——转移资产。

“他们家这两年国内外的产业经营状况并不好，他这次回来，是想把国内的产业变卖，把资金彻底转移到国外去。”时寒声解释道，“但是这里面有很多限制，正常资产还好说，但他还有一部分来路不明的钱……所以他最近动作很频繁。”

黎洲发现资料中提到，江凌云年前注册了一个游戏公司，最近上线了一款网页游戏，因为营销做得好，最近在游戏圈很火，吸引了众多玩家。

黎洲自己也玩游戏，在谈恋爱之前还是个网瘾少年，最近对这款游戏也有所耳闻。

他记得，资深游戏玩家们对这个游戏的测评反馈很不好：玩法简单粗暴，bug太多，细节粗制滥造，徒有其表。

可他现在看到的资料显示，这个被资深游戏玩家批得体无完肤的游戏，一个月有几千万的玩家氪金，账面流水非常漂亮。

黎洲：“……所以，他把钱分散出去，又玩家充值的形式，变成游戏盈利？”

“嗯，这个查起来很难查，因为每股资金流太小了，没有人关心某个玩家在某个游戏花的一千、两千是怎么来的。”时寒声道，“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查，只是我觉得，与其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一点，从他国外的主业下手。”

黎洲把资料合上，笑道：“正有此意。”

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时寒声：“我已经联系过他了，具体cao作我不懂，也不方便出面，你可以和他谈。”

时寒声接过这张印着外文名名片，仔细看了看：“这个是……江凌云国外产业的竞争对手之一？”

“对。”黎洲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父母带我去山庄拜访？”

时寒声没比黎洲大多少，但化形比他早，更很早就晋升为大妖，加上他特殊的乌鸦精体质，来S市定居的妖怪都会去山庄拜访他，留个好印象，以求大妖的庇护。

时寒声点头：“记得。”

“其实那个时候我父母就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了，所以……”黎洲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他们为我准备了很多东西，包括一辈子挥霍不完的遗产。”

时寒声笑了，举起手中的名片：“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对，国外这家公司也是他们留给我的，只不过另一位合伙人才是实际经营者，我只拿分红。”黎洲道。

他其实从来不缺钱的，但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挥霍的地方，所以一直比较低调。当年那笔违约金他完全付得起，但是公司说先替他出，之后再从他的收入里扣，他也没意见。本质上来说，都是他自己付的。

黎洲对时寒声道：“我知道你在国外也有产业，但是我觉得有些事，当地本土企业做起来更方便。再者，这本来是我和江凌云的恩怨，你愿意帮忙，我总不能一点力也不出。”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