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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出来。

不高兴，很想揍他。

最后，干脆狠狠要了他一个小时。

可是，白歆很不满足。

身体是餮足的，但精神上却空虚得很。

白歆很想翻过身，让霍轶正面上。

想看着霍轶的脸，想吻他，也想让他吻自己。

白歆明明身上很累，可脑子却清醒得很。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霍轶真的没有亲他。

在车上的时候，也是他强吻的霍轶……

白歆的脸埋在枕头里。

原来，以前的每一次，都是霍轶让着他的。

霍轶喘着粗气，单手按着白歆的后颈，感受到了掌心之下那与此前不同的抖动。

霍轶伸手去探白歆的额头，又伏下身子想去看看他。

白歆被霍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但鼻音也更重了。

“哭了？”

霍轶伸手拍了一下屁月殳，惹得他浑身紧绷起来。

白歆只咬着牙没吭声，但枕头早就湿了。

霍轶退了出来，把白歆翻了过来，看着他已经憋红了的脸，有些想笑，但好歹还是绷住了：“怎么这么爱哭？”

霍轶随手扯了被子给白歆擦了擦，这才起身：“好了，去洗洗，下楼吃饭。”

朦胧之间，白歆终于看到了霍轶的脸，他忽然卯足了劲扑了上去，努力寻找着霍轶的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眼泪一点要停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掉得更凶了。

霍轶好不容易才撑着白歆的肩，把他推开了些：“不想吃饭？”

白歆没说话，只沉默着掉眼泪，像极了霍轶当初救下他的那个时候。

白歆哭得很漂亮，相较歇斯底里来说，这样哭得隐忍反而愈加惹人怜爱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所有人都会这么觉得。

原着里，白歆一直是这么无声的哭，可元襄就从来都没有觉得他惹人怜爱，反而把他怜1爱得死去活来……

霍轶看着白歆垂着的眼眸和隐忍的表情，不知怎么，突然来了兴趣，想逗一逗他。

霍轶笑了：“那看来还是想吃我。”

白歆一听霍轶这么说，顿时就抬起了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笑了，此时的霍轶看起来好像没有在生气了。

白歆还没说点什么，就听到霍轶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背过去。”

白歆一听，原本缓和了的神情忽然又委屈了起来，他抿着唇，没有动，只固执地看着霍轶。

“要我说第二遍？”

霍轶发现：白歆真是胆儿肥了，是真的敢忤逆他了。以前都不敢跟他对视，现在反而敢这么执拗地盯着他了。

霍轶又想笑了。

“为什么？”白歆支起身子，将躺不躺地看着霍轶：“先生为什么要我背过去？难道是不想看到我的脸吗？”

霍轶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白歆竟然罕见的敏锐了一次。

主要是白歆的脑回路都特别九曲十八弯，霍轶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俩的想法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霍轶之前就已经想过了，因为白歆和娄霄珩长得是真的像，他就算撒谎，白歆心里肯定也清楚。

没必要的事。

但是，霍轶又无法跟白歆解释，说他不是因为白歆跟娄霄珩长得像才留白歆在身边的。

因为这说出来，别说白歆不会信，就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