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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连连点头，“我是，凌先生你之前是见过我吗？你就是之前和我们签订协约的人吗？那为什么在半年前协约开始生效的时候帝国没有按照原本的约定供给晶石给虫……？”

凌焕看着他，“签订协约的人不是我。我前两天在走廊上听到了你和蒋副官的对话，他说了你的名字。”

瑞泽尔失落的垂下头来，他不死心的又看了凌焕好几眼，最后还是把盘旋在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凌先生你以前真的不是军部的人吗？”

“不是现在，是以前，三四年之前。”瑞泽尔的嘴说不清楚，手帮忙比划着，“在星舰内参与作战的，或者是坐到了指挥官的位置上。”

凌焕笑了下，“那应该不是我。”

“你认错人了。”

中将级别以上的才能参与指挥战役。

他这具身体无功无过，几年前怎么可能坐到那么高的位置。

“你寄生之后，布莱恩还活着？”

瑞泽尔在凌焕否认之后陷入了短暂的迷惑，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为是自己的嗅觉和感知器官出现了问题，闻言立刻道，

“是的，我没有完全替代‘他’，布莱恩还活着，他的意识是完整的，beta没有腺体，我的寄生方式是取得了被寄生者同意的，所以他只需要每天给我准备能提供营养的晶石我就能够存活。”

布莱恩像是着急向凌焕解释，他指了下自己的眼睛，下一秒原本碧绿色的瞳孔就缓缓转变成了深蓝色，脸上的表情也变的腼腆起来。

变了瞳色的布莱恩对着凌焕笑笑，“凌先生，我是布莱恩。”

“你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定？”

布莱恩用手指抠着衣服，余光小心翼翼的瞥着凌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凌先生和他一样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ata，身上却莫名有种和最高上司陆上将十分相似的气势。

他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加强体能，这周小组体能测试，我的体力值一直很低，但是身体暂时借给‘他’的时候能增强很多，陈队长说我这次不是吊车尾，所以准我回家三天还能报销，我家的星球和主星离的很远路费很贵……”

“我已经一年多没回过家了。”

“作为条件是答应他三个不越界的条件，带他回奥莱主星，帮他进入皇室宴会，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来见你。”

“凌先生，我知道这是见不得光的作弊，能不能请你别和队长说。”布莱恩苦笑着攥了下手，声音带着恳求。

上次去密尔属星时凌焕是跟着陆上将同去同回的，陈队长似乎知道凌先生的身份，说话时都掂量着语气，十分尊敬。

如果凌先生把这件事告诉了陈队长，他肯定会失去回家的机会。

“我不会说的。”凌焕不是喜欢打小报告的人，布莱恩做的事是可接受范围内的投机取巧，他拍了下少年的肩膀，“我的时间有点紧，你先把身体给‘他’。”

变成虫族瑞泽尔时瞳孔的颜色也跟着发绿，他开口道，

“如果是通过腺体进入被寄生者，身体其实已经处于半死亡状态，再通过外界的晶石转换能量中间会损耗将近一半，没办法将能量最大化，而且他们寄生的都是军部上层，最近大家都呆在主星上没有人精神力受损申请不了晶石，他又不知道被寄生者的晶石都锁在哪里，最简洁的方法就是吸食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