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烹鱼_苏梦枕x白愁飞(说英雄谁是英雄同人,古代,囚禁,爱恨纠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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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梦枕x白愁飞(说英雄谁是英雄同人,古代,囚禁,爱恨纠缠) (第1/4页)

    这是一间密室,密不透光,风声止息。它极静又极暗,原也应该极阴森,可房屋正中却点了一根红烛,火焰吡卜跳动,烛光明明暗暗流泻。地上丝绸乱铺,泛出一层华光,才让人看出这是多华美的一间屋子,明灭金花箔,昏昏红罗帐。

    有人用簪子的尾端在灯芯一挑,光火骤然大盛,让人看清那罗帐深处还坐着另外一人,他侧颜朝里,似是在看墙上晃动的影子,落在光里的侧脸轮廓十分英俊,可任何知道他身份的人在这里,却绝不敢轻易认出他——

    因他浑身赤裸?

    但他是男子,男子浑身赤裸总是要比女子浑身赤裸少些顾忌,更何况这具身体看上去是那么完美,既有男子应有的强健,猿臂蜂腰,又不至于壮硕得粗鲁,仍是清俊的,力量含而不露。

    所以人们不敢认他,不是因为他浑身赤裸,而是因他现在看上去像是个女子,不是外貌,而是情态、地位。他双乳乳晕涨大,rutou虽未出血,却被人用金环夹住,一直肿胀着,沉甸甸坠在乳rou顶端,使男子平坦胸乳看上去也显得色情。他身上遍布青紫痕迹,背部残留斑斑烛泪,一点朱红凝血,流过背部中间凹陷脊柱,凝固在臀rou上方,他肤色又本就偏白,一切痕迹都显得明显。这一切无不指出他在这间房子里是如何被玩弄,被调教,甚至是——居于人下。而此人一生又最恨自己微末!

    他不仅恨压在他头上的人,还恨一切看见、知晓他狼狈的人,所以人们不敢认他。这世间只除了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当然是使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苏梦枕。”他念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咬在牙齿里,像是一颗卡在他喉咙,磨在他舌尖的石子,字音里沁出血,不生爱也生恨。

    可苏梦枕并不答他。

    他烤热了手中这根金簪,才自己驱使轮椅慢慢移了过来。这根簪看上去也奇怪,做得极细,尾端却没磨尖,是个无锋的圆润形状。它被握在苏梦枕的手里,顶端镶松绿宝石,坠细密流苏,一晃就是光芒闪烁,流光溢彩。这根簪,苏梦枕在看着它,白愁飞也在看着它,看他圆润簪尾碰到男人guitou顶端上的精孔,被旋转着向里面塞去。开始是热的,刚被火燎过的金子还带着余温,到了后面,又逐渐变冷,最后是苏梦枕握着簪子的手,他的手比这簪子还要冷!

    白愁飞在发抖,他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男人顶顶要命的地方被仇敌握在手里,精水流出的地方比外面岂止敏感百倍,那根簪子每进去一点,他体内的血液就奔涌得更快,浑身热得就像是变成了刚刚被簪尾挑弄的那丛烛火,已是喜悲不由人。

    他被人握在了手里。

    “白愁飞。”这时候,苏梦枕才叫了声白愁飞的名字。

    白愁飞的喉咙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含糊呻吟。

    他恨他吗?苏梦枕想,可他的手却握在白愁飞的性器上,这男人的子孙根生得大同小异,白愁飞的此处也没有比别人更英俊。他握着这根东西上下撸动,看着它由小变大,guitou涨红,顶端宝石坠着的流苏晃晃荡荡,他心中竟然奇异地觉得这根东西比白愁飞本人要听话得多,似乎勉强可称上一句可人了。这原是世间最亲密的一件事,是洞房花烛夜,两心相许时才应发生的乐事。真奇怪,他原先唤白愁飞的名字时,心里的恨静得像是睡着了,可现在察觉到他们之间过于亲密,那恨却翻搅起来,嵌进他的骨他的血他的皮rou,恨得他生痛。

    他痛,白愁飞便也难以好过。那根簪子又被苏梦枕按着向里面进了一进,却因为已经进无可进,顶端的精孔被变粗的尾端撑开又生生卡住,他痛得闷哼一声,却没来得及抓住这痛,那根细细金簪又在他精孔内旋转起来。白愁飞一时觉得自己rou茎又麻又痒,刚痛过的地方再被温柔对待就像是泡了温水,快感烈酒一样浇在他的皮肤上,醺醺然在经络中一淌,就连人的骨头都醉软了。那根不争气的男根被人如此对待,不软反硬,被苏梦枕握在手中,乖顺得像只无毛的初生小狗。

    苏梦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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