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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手动档小平树小凭恕 (第2/3页)
靠近抵在她面颊上—— 平树心里一横:他又踹不走凭恕,为什么要因为凭恕的存在而影响自己。他更想让宫理高兴,让宫理更喜欢他,让宫理下次说更肯定的语句…… 宫理以为被她取笑捉弄的平树肯定要害羞的紧紧闭上眼睛,没想到平树就这么看着她,然后张开嘴喘息中唤道:“……宫理。” 宫理心尖都麻了一下,手忍不住一紧,他蹙起眉头呻吟起来,脸上更红了,却不肯挪开眼。平树以为这是宫理捉弄他、逼迫他,只是更动情也更哑着嗓子叫她名字,让人分不清他是放纵的真实,还是难耐的取悦。 平树看着她完全愣住的表情,一面觉得很羞耻,一面又觉得她表情实在可爱,他没忍住身体稍微朝她压过去,手掌整个埋在她吊带之下,蹭着她轻哼道:“宫理……你、你别停下来啊……” 宫理有点后悔。后悔他早就在身边,她却没察觉到他是包着纸皮的灯笼果,剥掉皱皱巴巴的外衣就会是甜美果rou。 她没停,也意识到平树半覆在她身上,随着她细致又略显无情的抚摸而彻底沦陷,他眉头皱起来半眯着眼睛,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闷哼与呻吟渐渐密起来,宫理从抵在手中的guntang和指缝中的清液也大概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她笑起来,刚要笑他几句,平树仰了仰头,宫理以为他张着嘴要无声的高潮了,却没料到他忽然打了个哆嗦,声音变调地低叫了两声:“……靠,真要命啊。” 宫理手一顿。 凭恕…… 他竟然在平树快高潮的时候跑出来了! 凭恕以为她还没发现,故意演得像平树一样,用他自以为很“可爱”的声音哼哼唧唧道:“宫理,你怎么不动了?” 刚刚临界点的身体,竟然……因为换人,没有缴械投降。 宫理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还能切人拖时间啊。 凭恕毫无自觉,他拽了软毯上来盖住自己,手指在软毯下握住她手指,咕哝道:“别不动啊,我快死了……” 宫理手没忍住一掐,他吃痛大叫,瞪眼看着她:“宫理!你要是把我掐坏了怎么办!——啊,我错了我错了!” 宫理眯眼:“你小子,把柄都握在我手里还在这儿装呢。” 凭恕气了,开始掰她的手指:“那你也不能掐人,俩人就这么一根,你要是弄坏了反正也不止我一个人吃亏——” 宫理感觉他拽软毯的这个动作就昭示了……这家伙只是嘴硬,其实更容易害羞。说不定身体也更敏感。 他也不敢太使劲去掰宫理的手指,宫理立刻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凭恕反应比平树还激烈,他身子猛地一紧:“呃啊!” 他张皇的看着她,说话都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不能乱搞啊,我……我不会这么快的!” 宫理真想翻白眼:“你好歹一人一次吧,关键时刻把人赶下去,是欺负人吧——” 凭恕更有满腔的委屈不爽:“你是我老婆!你追我,你看上我的,凭什么要给他弄!你就要先帮我,咱们才是最好的。我不管,让我蹭蹭腿吧……” 宫理对这种贪心小处男再了解不过,特别是凭恕这种德行的,他说要蹭她大腿,十有八九会弄脏在她身上。 如果是平树的话,宫理倒没有不愿意;但如果是凭恕,他肯定会得意不已…… 宫理皱起眉头,凭恕得不到她的好脸色,心里有点不平,在她吊带下的那只手往上触碰,握住她盈盈的胸乳。凭恕在握住之前明明想要说什么的,但手在碰上去的瞬间,脑子里全都没词儿了,只有张着嘴在那儿傻着。 宫理想笑,但还是觉得让这个自以为会比平树强的家伙丢人现眼一下比较好。 她手忽然按住凭恕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蹭过他濡湿的前端,快速地打着转或者是用拇指侧面…… 凭恕几乎是立刻就脊柱一麻,痉挛起来,他强撑着脸面,一张嘴却全是不成腔调甚至有点尾音上挑的呻吟:“别、你……你别这么弄我!宫理呜、呃呃我真的,啊……太、太……” 他话都说不完整了,甚至眼睛都难以聚焦。 宫理笑道:“啊,凭恕,你不会要这么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吧。” 凭恕本来压着她,此刻整个人仰躺过去,甚至是想躲宫理的手指,他摇着脑袋,气恼中都要哽咽,道:“唔、你才是……啊、你他妈的才是欺负人!” 宫理骑跨在了他腿上,撇了一下嘴角:“不shuangma?”她实在是很乐意看凭恕这副舌头快伸出来的小贱狗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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