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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秽乱 (第2/5页)
是拿皇后没办法了,那便朕来伺候皇后?”将自己涨得紫红的guitou在张嘉元rou唇上蹭蹭,蹭到些黏腻的汁液权作润滑,便提着抵在了张嘉元已然合不拢的孔洞上,作势要往内捅入,那孔洞口的软红烂rou便凹陷进去,被挤压进了密洞内。 张嘉元被人抬着屁股抽插,宛若一个没有思想的rou套子一般,内里的褶皱被烫人的器物强行熨平,柔腻多汁地伸展开。他xue口被抽到麻木,内里却敏感柔嫩,rou贴着rou地熨他的身体深处,直把他强忍着的眼泪全都熨了下来,皇帝如上次般节奏并不快,只往深了一下一下慢慢凿,但这次折磨他过久,如今的缓慢熨凿,使得他内里的rou膜层层套套地被rou刃撑开,裹着男人讨好地吮吸着。 张嘉元开口叫皇帝,他若神志清醒,定会被自己婉转到仿佛滴着水的声音吓一跳,但他如今腰腿酥软,下身含着男人的器物被烫到发晕,昏沉间只会胡言乱语些:“不要了,太涨”之类的昏话。 皇帝不理他,知道他吃得下了便安心把剩在外面的那一截也捅了进去,皇后乖顺,他便在自己熟悉的性事上给些娇宠,但做皇帝的,到最后仍是要把自己要的一切都搞到手,再捅深了些,张嘉元便像发情猫般发出长长的哼叫声,细细地抓挠在皇帝心上,皇帝把汗津津的张嘉元从床上抱起了,让他坐在自己的rou棍上,往下一压,便能听得张嘉元软着腰身叫他不要再深了的哭着央求。他不为所动,把着张嘉元骑,时不时还挺动下腰身从下至上地草干他,直到张嘉元哭着在他怀里抽动着,夹紧了他的腰,竟是用女xue喷出水来。 “朕伺候的可好?”他问张嘉元,但对方抽噎着,显然给不出什么回答,只会颤抖着腿根高潮,又被皇帝的性器全部堵在了甬道里,直到皇帝抽出,才淅淅沥沥尿尿一般泄出来。 折腾的太过,便又叫小皇后一个人睡到日上三竿,张嘉元蒙着被子挣扎了数分,皇帝就已下了朝,直奔他的皇后宫中来,早有宫人端好了汤药侍在一侧,皇帝看张嘉元怔住,自己接了过来,慢悠悠吹凉了手里的汤勺递到他嘴边,“皇后这是等着朕来喂呢,必是生气了?” 张嘉元不好讲什么,伸了手去接碗,皇帝却不给他,只又递了递勺子,示意他去喝,像喂食不能自理的孩子般,慢条斯理地一勺接一勺,把避孕的汤药喂干净了。 他面皮薄,凑近了皇帝的手去喝药,总觉得自己能闻到些甜腥味,马上就回想起皇帝昨晚对自己做了什么,边喝药边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气的,皇帝也懂什么叫打一棍子给个枣,此时便不凶他虎着个脸是大不敬,只等喝完了,汤碗递出去又挥挥手让人下去,才凑近了问张嘉元下面可还肿着。 张嘉元此时被单下的双腿尚未合拢,听得这句话才下意识地并起,这一并便发现了自己xue口花唇被腿稍稍挤压便一阵胀痛,昨日做到最后,因是得了趣,射空了自己也无什么感觉,今日一旦注意到了,便觉小腹坠痛,必是被皇帝强行cao开了深处的壶口所至。 但他被人如此欺负了一夜,反倒没有之那么害怕皇帝,毕竟皇帝边打他边叫他可怜兮兮地在男人身下高潮,又确实是行为恶劣地伺候了一下,今晨张嘉元便敢稍耍些性子,对着能做他爹的年纪的皇帝小声抱怨起来:“痛的要命,里面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皇帝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皇后年纪小,又每日闷在自己宫里,像个打蔫的小白菜,本来是让人辟了个新的马场给你玩的,如今是玩不了了。” 张嘉元确实闷的久了,听得此话,又不敢真的像和父辈一般撒娇去拉皇帝的手,只能噘着嘴嘟囔,“好了就可以去玩的嘛。” 皇帝不答,竟伸手下去摸了摸,张嘉元惊得身子往后一弹,仍被摸到了腿间肿起的两片花瓣,皇帝摸了还评估,“皇后这么小,只怕是要肿了又好,好了又肿的。” 张嘉元便惦记上了这事,皇帝言外之意便是若他能性事后不再这么狼狈,便准他去玩。张嘉元父亲又嘱咐他不用关心旁的,他就真不关心,一心想着怎么才能对皇帝应对自如,被cao了xue还能骑马去。犹豫几日,发现只要皇帝做了,必是三四天都磨得难受,只好忍了羞耻心,牵着嬷嬷的袖子要她想些办法来。 嬷嬷拿手点点他rou鼓鼓的脸,说我的小主子,这是何苦哇,但张嘉元这么会与老人撒娇,没几日嬷嬷就松了口,从外寻摸了一只青玉做的小柄来。 这玉柄拿秘药浸过,是前朝时,扬州瘦马用来养身子的,好使得不破了处子身也能糅软了身下xue间,等到有人一掷千金买下花魁的初夜时,不叫对方真的碰雏儿而扫了兴子。这些倒不能和张嘉元明说,嬷嬷只告诉他这是宫廷秘法,把他幼xiaoxue道养软些,免得性事受太多苦楚,唯有一点,不能多用,一次只能含进去半个时辰,以免药效太强,反而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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