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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二周目 面具 (第2/2页)
双目似豺狼一般凛冽,像极了伪装。他瞥见凌竹手中空掉的木盒,勃然大怒,“你干了什么!我的东西呢?” “什么?”凌竹茫然抬手,不好意思:“额,被我吃下去了……” 男子打步上前夺取盒子,黑着脸,“你居然吃下去了?你可知那时何物你就吃!你给我吐出来!”又急又怒,说着就要上去扣她的脖子。 “我怎么知道,它自己……”凌竹用手挡住,见对方神色沉沉,自知心虚,又想到是系统的指引,只好说:“我吞都吞了,你要我吐什么啊!” “你!” 外头一声惊哨,全场奏乐忽的停了,气氛有些怪异。凌竹与男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除了房门,隔壁厢房也出来好几人,都在惊疑,“嗯,今儿怎么来了官爷?” 凌竹探身出去,果然有穿着官服的人在楼下盘问,凌竹回头,“不会是找你的吧?” 男子大惊,怒视她,凌竹在光亮处才看仔细此人,虽然一副凶样,却无邪恶之气,他的衣物都是旧的,只有脖子上的金环崭新,细看是一环锁链。 凌竹道:“顺道上顶楼,往右拐有个逃生用的楼梯,你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那走,我给你拖点时间。” 眼看楼下来者不善,男子皱眉,也不推脱,转身就走。 凌竹看了眼楼下,回房随手抄起一只锦盒,随便往里填了些东西,便旁若无人下楼去。 回了座,凌竹将锦盒摆在手上,故意在眼前晃。 打听一番才知道有贵客说丢了东西。场内宾客都面面相觑,盘问之人头戴官帽,身上是油亮的黑缎,官位怕是不小,欢场生意本就小心,这里鲜少有达官贵人,大家都怕得罪,也就在座上不吱声。 掌柜和官差要往凌竹处来,身后跟着一人,竟是方才头戴斗笠的男子。他虽走在后面,官差和掌柜却对此人毕恭毕敬,不时侧身俯首询问几句。 来人在她面前定住,男子从中间走出,行了一礼,道:“公子手上的锦盒,可否借我查看一番?” “啊,只是普通的脂粉匣子而已。”凌竹摆到一旁,微笑道:“是我送给友人的礼物,只是他今日不在这里,我只好拿回去了。” 官差毫不客气:“我知道就是个匣子,不值几个钱,你且打开与我们看看!”说着要上去去抢,被男子抬手拦住,“抱歉,我在此处失了一物,只好用此法寻一寻。” “那便希望公子快些找到才好。”凌竹拢了拢袖口,坐定要给自己倒上一盏酒,见对方沉默不语,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开口道:“额,我真的没有拿你的,这个匣子里都是些石头而已。” 男子说:“方才我不曾见公子带着此物。” 凌竹没好气:“公子记错了吧,我一直拿着呢。” “能与我看看?” “是有些硬物,但不过是些石头罢了。”凌竹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皆是五颜六色的玛瑙石,“看见啦?里面真的就是石头而已。” “公子很是镇静。”男子立着不动,灰纱下面容不清,“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凌竹笑了一声,动动眼皮,“你腰间的玉玲珑少了一只。” “是少了一只,但进门时还在。不过我要找的并非玉玲珑,也的确不在你这里。” 没等凌竹开口,男子淡漠道一句“失礼了。”似乎对方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从袖口抽出一物放到凌竹面前,“这算是赔礼了。” 竟是一片金叶子,凌竹恍惚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抬头望了一眼,男子已随着官差盘问下一桌。 方才上二楼查探的官差也很快下来,耳语间的意思是一无所获。 凌竹安心喝了一口酒。 台上歌舞重启,轻巧曼妙的舞曲,目不暇接。 又上了一壶梨花香,这壶的味道更醇更香,一口下去,凌竹晕得很,天旋地转间,她暗道一句“不好”便一头栽在桌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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