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稷起舞小短篇_你是谁的剑(中)惩罚play捆绑,羊眼圈,讯械,灌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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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的剑(中)惩罚play捆绑,羊眼圈,讯械,灌肠 (第4/4页)

急,他伸出一指将玉势推到底,让缅铃压在白起的敏感点上震动,逼得白起颤抖起来。随后,他抽出插在白起铃口的簪子,让玉茎淅淅沥沥地渗出了一点白浊。那根小玩意释放了一点,没那么涨了,羊眼圈松了一点,要掉不掉地挂着。嬴稷捏着它,上下扫过柱身,粗硬的绒毛一路扫过柱身的每一条沟壑,逼得白起抖如筛糠,不住哀鸣。他不知道侍从已经走远,生怕别人听见,发出的声音小猫似的,好不可怜。嬴稷不为所动,一把攥住那小东西,以免白起乱动,它被簪尖刺伤。他缓慢地将簪尖再次刺入小口,随后像性交一样抽插了起来。

    白起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向下身涌去,却被冰凉的东西堵住,痛苦和欢愉让他战粟瘫软,恐惧让他不敢乱动,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什么也顾不上,急迫地轻唤:“王上、王上!”

    嬴稷惩罚似地用簪尖一戳:“刚才说了,是谁在惩罚你?”

    “夫君……不……”不什么,白起却说不出口。他是个将军,生性不习惯求饶。

    好在嬴稷也暂时不想听他求饶:“嘘——你刚才是不是说了,我想怎么罚你都可以?”

    白起被他一句话堵回来,抽噎了一声,不说话了。嬴稷又好一番玩弄,直把白起玩得像个汁水横流的桃子,才取下羊眼圈、拨出簪子。白起被禁锢了太久,一小股一小股流了好一会才流干净。嬴稷又抽出塞在他体内的玉势和缅铃,将他吊着的手放了下来,却仍然没解开缠着他手腕的绷带。嬴稷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歇息了一会儿,替他揉着胳膊问道:“你的伤,要不要紧?”

    白起动了动,小声答:“不碍事的。”

    嬴稷点点头,将反绑着他手腕的绷带重新系好,让他双手松松地垂在背后。嬴稷扶着白起到一个竹榻上,给他灌肠。

    白起被面朝下放在竹榻上,略为不安地说:“王上,此等污秽之事,可否让阿起自己来?”

    嬴稷把他按趴下,又在他的粉臀上扇了一掌:“说了要叫夫君。腿打开,屁股撅起来。”说着给他插了一根细竹管,灌入加了香料的猪胆汁混着醋汁,然后又拿起玉势堵住了。接着,他对白起坏笑了一下,拿了一个屏风挡在白起前面,竟叫人传了晚膳!

    白起惊得差点从榻上滚下去。他此时一丝不挂,身上全是暧昧痕迹,只由一个屏风挡着,万一哪名内侍站得歪了一些,或是余光瞥见,那他还不如自刎得好!一屏之隔,嬴稷却衣冠整齐,气定神闲,两相对比,白起更加无地自容。

    白起显然多虑了,内侍训练有素,很快就捧着温热爽口的清粥小菜鱼贯而入,假装没发现屏风换了位置,垂目将菜品布置好,又伺候好嬴稷盥手,行了礼,鱼贯而出。

    嬴稷移开屏风,白起犹自心如擂鼓。嬴稷笑眯眯地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揉了一把他胸前的红樱:“怎么,僵成望夫石啦?”说着,舀了一勺粥,送到白起嘴边。

    白起十分局促,从刚才开始就不明白嬴稷为什么不解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他一口含了粥,烫得瞪大了眼,好一会才咽下去。嬴稷没说什么,第二口粥默默地吹凉了再送到他嘴边。

    嬴稷鲜少这么“伺候”人,觉得新鲜又满足,他要临幸谁,向来不用吩咐,别人自然会收拾得妥妥帖帖来百般讨好他。他也犯不着为她们付出什么感情,“被宠幸”这个事实本来就会给她们带来一切想要的。他后宫里的女人都十分聪明,各取所需罢了,不会傻乎乎地捧出一颗真心。

    但是白起不同,这人一无所求,用声名、财富、权势、宠爱留他是种侮辱,他不知道白起为什么肯这样冒着身败名裂甚至丢掉性命的风险与他厮混。他又那么好,嬴稷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他自由——何况,他连自由也不想要。年轻时虽是嬴稷主动,但白起也并未勉强,很心甘情愿的样子。其实嬴稷心里隐隐知道白起要什么,可是他觉得自己未必给得了,就算他给得了一时,也未必给得了一世。于是,他总想把白起关起来,绑起来,让他只能见到自己,让他饮食起居都离不开自己,让他哪也去不了。这个玩笑他开过多次,他们都清楚这只能是个玩笑,也绝不只是玩笑。

    嬴稷喂白起一口,自己吃一口,不时还把白起揽过来亲一口。他是十分满足,白起却食不甘味。他腿上和屁股上全是伤,被嬴稷衣服上的刺绣一磨连动也不敢动。这倒是小事,嬴稷给他灌肠装多了东西,还揽着他的小腹,那里翻江倒海,难以言说。饭桌上也实在难开口提这等秽物,一顿饭没吃完,白起又出了一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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