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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报复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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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逢山君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龚俊,正色道:“说来说去,不过是有事请你帮忙。”
“前辈请讲。”
“,无常掌,荀河现身临安也并非忙里偷闲、来软香阁喝喝茶,而是要查一桩案子,只是他分身乏术,便想托你替他递一封信。”
信封是最为普通不过的粗纸,上面也没写收信人的名字,龚俊问道:“为何是我?”
“自然是有不得已之处。我听严皓月说起过你,为人正直、品行端正,办事一丝不苟,将此事交给你,我放心。”
“那我要把信交予何人?”
“你们明日不是要启程回合欢宗吗?路上必定要经过京城,将信交到京城大理寺丞丁阔的手上即可,他虽入仕不久,却是查案的一把好手。”
“千万记住,信件不能假借他人之手,需你全须全尾地交到丁阔手上。”
龚俊糊里糊涂地接了信封,却没能理清其中关节,反倒是吃完饭的张哲瀚擦完嘴,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捕快里有细作,对不对?”
逢山君莞尔而笑,目光明澈:“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
因为张哲瀚的大腿内侧的红肿刚消,龚俊不敢让少族长骑马,只好包了一辆马车。
临行前,逢山君亲亲热热地拉着两人说了许多体己话,希望他们将来有空能来软香阁陪陪他,无论是游玩、逃难还是躲追杀,大门永远敞开。
“这种好事就不用轮上我们了吧?”张哲瀚回道。
“那好事还多着呢!”趁着龚俊去前头牵马,逢山君的速度极快,就把一个小盒子塞进了张哲瀚手里。
“这是?”张哲瀚仔细端详着这乳白色的膏体,凑近一闻,淡雅的花香扑鼻而来,待他明白这是什么时,脸瞬间黑了下来。
休整一夜后,他早已把昨日的事狠狠抛在脑后了,并发誓这辈子再不记起,身上的痕迹就当是练功过于勤奋造成的,可逢山君塞给他的脂膏又明晃晃地揭开了他自欺欺人的谎言。
“你拿着,总有用上的时候。”
既然逃不开这个话题,不如直面它。
张哲瀚轻蔑一笑:“确实,合欢宗小师弟后xue紧涩得很,没有这物怕不是寸步难行、血流成河,我这粗人还是不如逢山君会心疼人。”
本以为出了这口恶气会畅快许多,实际上一路上张哲瀚还是黑着脸,在马车铺好的软榻上滚来滚去,也不理会外头赶车的龚俊。龚俊感觉到少族长心情不佳,也不敢轻易去触霉头,但他的阳具还是被迫硬了好几回,他权当少族长在拿他撒气,半个字都不敢说不。
马车北上赶了几天几夜的路,临近深夜时他们抵达了江宁,借住客栈,养尊处优的少族长自然大手一挥就给自己安排了一间上房,转头就对店小二一本正经道:“我的马夫常年在马车上住着,待马如妻,同吃同住,住不惯这四四方方的好房子,麻烦给他安排一间离马厩近的柴房。”
他转头望向龚俊,脸上是狡黠的笑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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