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_◎正文无关-七夕全员◎‖俗世艳艳声(民国pa脑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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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无关-七夕全员◎‖俗世艳艳声(民国pa脑洞) (第9/9页)

愣了一下。

    “做工不行,款式不错,最近审美水平有所提高。”他挑起那枚胸针拆开,俯下身别到女孩的胸口,“什么时候买的?”

    这样的动作亲昵异常,女孩却没有躲避,她低垂着眼将手指捏起,藏住手上在首饰行打磨零件留下的伤痕。

    “刚买的。”

    挂钟的时针即将走向九点。

    齐司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书籍,偶尔会抬头看一眼时间。

    他并不觉得那种时不时在他心口撞一下,让他迟迟翻不过这一页书的感受叫担心或焦虑,这应该是一种考量——这个钟点还不归家,这可以算得上一种淑女的失仪。

    女孩的父母是商场名家,只是身子不好,临终前将产业卖出,全副身家留给了独生女,而把女孩托付给了服装业巨头齐司礼。

    女孩年纪小又继承了家业,最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齐司礼以家庭教师的身份看着女孩长大,从日常生活到礼仪文识予以指导,本想安排她出国留学,当个安心游山玩水的闲人,女孩回国后却坚持进了商场跟着他学投资学商场,当了个交际花,备考着齐司礼的势力与自己的家产,帮齐司礼探听风声做大生意。

    这名号不上台面,但也不至于下流,只是风言风语并不好听,哪怕有他齐司礼的名头震着,还是会有议论的声音。

    女孩主意多,齐司礼拗不过,只能看着、等着,帮这小家伙走得更稳一点。

    ——这么说也不准确,很多年、很多很多年前,在他还被称作“顽劣不堪”“暴虐成性”的时候,女孩可没这样的机会。

    时钟敲过九点,齐司礼皱着眉合上书页,犹豫是否要去女孩给的地址查看,大门突然开启,仆人搀扶着女孩走了进来。

    nongnong的酒味。

    齐司礼将书本“啪”地甩到茶几上,站起身挥退仆人扶住了有些摇晃的女孩,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斥责,“不是告诉你不要在外随便接别人的酒?”

    微醺的醉态给女孩脸上染上些诱惑,她看见齐司礼,似乎彻底放下心来,神态都轻松了,靠在齐司礼怀里摇了摇头,“佳节、初见、孩子过生,要劝酒还愁找不到理由?要不是有你的威慑在……”

    她又摇了摇头,推开齐司礼转头去摆弄客厅角落放着的唱片机,又嘀咕了一句,“要不是有你的威慑在……”

    齐司礼看着女孩的背影眯着眼听着,琥珀色的眼眸里危险的光芒逐渐凝聚,但在女孩转过头来时消散无形,“是谁劝的酒。”

    “不告诉你。”女孩轻轻地笑,她已经摆弄好唱片机,悠扬的乐声传出,她踩着高跟鞋回到齐司礼面前,“能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齐司礼看着她,良久,优雅而缓慢地欠了欠身,向女孩递出了手,“希望我有这个荣幸,与美丽的女士共舞一曲。”

    年长的教师一手搭着女孩的肩,另一手搂住女孩的腰,他轻轻举步,女孩后退半步,他们随着音乐缓慢摇晃,默契得像演练了千万遍。

    “果然,七夕还是要和你跳舞,感觉才对,还是我在做梦?梦里的你才不会教训我……”女孩累了,她伏在齐司礼的胸口闭着眼,因为酒精的麻醉并没有注意到齐司礼的僵硬。她闭着眼摘下胸口一直别着的昙花胸针,摸索到齐司礼的领口别了上去,“节日礼物,我做的,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我要叫它……齐司礼的、嗯……齐司礼的昙花……”

    真是一点创意都没。齐司礼想。

    女孩闭着眼动作不得章法,胸针的尖端戳进衣服里在齐司礼胸口勾了一下,没有刺破就很快移开,粗糙地别好后松开。

    那轻微的戳刺感却像狠狠刺进齐司礼的胸口豁出一个洞,穿透他的防备和克制,有风灌进来,却是暖的,说不出是痒还是热更多,轻飘飘却胀满了整个胸膛。

    女孩对自己的成功很满意,她睁开眼松开手,又摇摇晃晃摔回齐司礼怀里,索性把齐司礼抓紧了,踏实地想要睡过去,嘴里还咕哝着,“明年,一定让你爱上我。”

    齐司礼拉起女孩的手,看见手心细小的伤痕,他叹了口气,将女孩打横抱起往她二楼的房间走。

    他心想,其实你早就成功了。

    在很多年很多年前,很多世很多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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