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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眦睚必报,兄长你也从来没变呀。 (第2/3页)
这时院子的大门才被推开,同样是墨衣紫衫,同样秀雅的眉目,这人与裴泽乍一看相似,再一看不同。与裴泽浑身外放的气场和张扬的性子不一样,他含蓄似水,温润如玉。 裴煜瞧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李弦,再看自己一脸铁青擦着颈窝处血迹的兄长,慢悠悠开口,语气好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 “陆衣被拦下了,若不施救这人三柱香内必血尽而亡。” “救活他,就这么死岂不便宜了他。” 裴泽住在金水镇浩气盟的据点里,据说上面已经打点过,他无论做什么都自有人配合。 “你看你们不也是曾经同盟?现在却因为与你结下私仇的是我,我可以光明正大在你曾经指挥过的据点里折磨你。” 裴泽专心看着手里的刀,刀片薄如蝉翼,银白似雪,轻轻划过皮肤便立刻见红。 此时的李道长正被绑在刑架上,长长的铁索穿了他的琵琶骨,这个熟悉的地方曾是他拷问恶人谷之人的场所。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痴痴地望着裴泽,丝毫察觉不了身上的伤痛。裴泽将他关在这里约有五天的样子,他平时执剑的右手早就被挑断了经脉,现在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裴泽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怒极反笑,将一根银针插入李弦的xue道。这时不管他怎么折磨都没有反应的人猛地挣扎起来,表情扭曲而狰狞,喉咙发出痛苦地低吼。 李弦一动,身上被铁索穿过后,原本凝固的血痂又开始流血,跟不要钱一样很快就淌了一地。 “李离歌,原本我只是想杀了你泄愤的。可是,你居然把我当成一个女人,让我怀了那个怪物!” 裴泽冷笑一声,看着痛得发狂的人,将地上准备好的酒拍开封泥,直接泼了上去。 李弦这几天没少受招待,身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rou,那酒一泼上去如同千刀万剐一般,人直接晕死了过去。裴泽怕李弦死了,自己还没出够气,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李弦从小习武,身体比常人强健许多,倒也经得起折磨。可再厉害的人也毕竟是rou体凡胎,这些天裴泽一边用珍奇药材吊着他的命,一边用各种办法折磨他。 裴煜走进牢房就看到地上又是湿黏的鲜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进去后用针封住李弦身上的各大xue道。 “你再这么折腾孙老爷子来也救不回他,要真的恨,不如找几个男人侮辱他。这样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以剑为生,如今废了他的右手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现在这些不过是我闲得无聊而已。” “兄长其实才是最绝情的。” “彼此彼此。” 裴煜从腰间拔了把匕首将李弦伤口腐掉的rou割下来,再在他裂开的伤口上撒了一层药粉。然后拔出了裴泽之前插进去的银针。 “这蛊虫是五毒之物,专门用来对俘虏逼供的,你多引动几次他差不多就要衰竭而亡了。” “不是还有你么,你若想留住他这条命,阎王还能抢得过你?” 裴泽冷哼一声,转身出了牢房。 裴煜为李弦处理好伤出来后看到裴泽还站在牢外没走,阴着一张脸瞪着他。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裴煜看过去,那是关押在金水镇的恶人谷俘虏和几个犯人。他们很普通,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李弦抓住的。 “我让下面的人将他们带过来的。” “你想干什么。” 裴煜没回应,反而走到那几个人面前,将身体侧向牢房里。 “李弦就在里面,我想你们对他都不陌生。他犯了事儿,如今沦为阶下囚。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把李道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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