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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忱】爱与恨(有qj,柿郡忱后续,三观不正) (第2/5页)
氛有些尴尬,半晌还是花忱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些年你一直在寒江也不给个信儿,我还时常担心是否是当初我的怯懦让你失望了。” 玉泽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他抬头看向花忱,对方只是低着头盯着杯中逐渐舒展开的茶叶。“……我不怪你,花家的处境比我更加艰难。”玉泽从来没有怨过花忱,花家军在手,承永帝恨不得把他永远囚禁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这样无形的枷锁制衡着花忱,他终归是个普通人,不比那两个疯子。玉泽的视线落在花忱捧着茶杯的手上,那纤长的十指上是狰狞的伤疤,伤到了神经让他的手难以再完成过于精密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玉泽握住了花忱的手,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那些疤痕,难以想象眼前的人曾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让你受苦了。”如果当初我更决绝一些将你带离宣京,是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玉泽忍不住去想,寒江时那样疯狂的姐弟俩也不过是为了花忱,他们所有人都没能在花忱需要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如果那时候自己或是谁在的话,至少……花忱不需要依靠轮椅度过余生。“你们一个个的倒是都挺擅长胡思乱想,”花忱叹了口气反握住了玉泽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我的怯懦换来了这样的结局,与你们都无关。”玉泽咬了咬嘴唇,熙王案平反,但他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徒留下怅然若失的茫然,并未手刃仇敌,憧憬之人还被仇人废了双腿受尽侮辱,他恨,这恨却已经没有了发泄之处。 “寒江情况如何?听说你这些年很少离开寒江,”花忱安抚地拍了拍玉泽的肩膀转移了话题,“也是我腿脚不便没法过去探望,只是没想到你也如此忙碌,连封信也没有。”有你那弟弟meimei盯着,我哪儿敢给你写信。玉泽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他和花忱那早已达到友达以上的感情一旦再进一步便是无限杀机,那两个疯子自始至终都将花忱视为自己的禁脔由不得别人触碰,所以他们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恨不得让他一步也别从寒江踏出来,若不是自己当年尚且站在他们这边又有花忱时常挂念,玉泽相信他迟早将丧命于花家姐弟之手。 “一些琐事,皇位易主改朝换代,正是动荡的时候,”玉泽又戴上了微笑假面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于笑脸背后,“想来这些年的南塘……就算比他处更平静些也难以完全置身事外成一方桃源。”花忱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了,他即便很少离开南国公府但通过微霜林珊的忙碌也能察觉到这天下局势的动荡,越是如此越感慨自己的那两位弟妹在这漩涡中又吃了多少苦……眼前人又承担了怎样的责任和压力。花忱深深凝望着眼前人,他这么多年依然以玉泽为名,宣字于他而言是不屑于与之为伍,于是他轻吐一口气,抬手抚上玉泽的面庞:“这么多年只你一人……辛苦了。” 玉泽看着那人如春水般温柔的眸子,情不自禁地俯身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之所以止步恋人未满只是他们相聚的时间太少,明明两颗心早已走到了一起却不得不尝尽生离之苦,花忱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躲开,最终却还是放任了玉泽的动作,当玉泽的手伸向他的衣襟时才将人推开,花忱面颊绯红,衣领因玉泽的动作而有些散开,露出了颈侧的一抹嫣红。 玉泽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心中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像是自己珍藏的宝物被人翻出来无情地打碎在地上,玉泽不顾花忱的抗拒将他的衣襟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其上还没消退的暧昧的吻痕齿印。“花忱……是谁碰了你?”玉泽感觉自己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嫉妒与怒火在啃食他的理智,内心欲望的野兽正试图冲破牢笼,“谁能有本事碰你?”“……你不需要知道。”花忱面颊绯红,他偏过头去不愿直视玉泽,只是倔强地抓着玉泽的手不肯让他再继续越界的动作,“不需要?花忱,我们之间已经陌生到如此地步了么?”玉泽反握住了花忱的手,掌心相印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颤抖,“你可还记得儿时你我的约定?” “花忱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做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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