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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院,mob院】阶下囚(滴蜡,强制高潮,有luanlun) (第6/6页)
房间中的一抹白色之上。宣行之被绳索吊着,只能弯着腰翘起浑圆的臀任人蹂躏,纵横的红绳将他雪白的身体勒出了红痕,那花xue中已经增加到了四根手指,就连后面也吃下了三根,蜜液将太监黑色的手套都浸湿了,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而另一边小太监也没闲着,他一手握着那木柄蹂躏着宣行之的宫口,令一手则掐着他胀大的花核揉弄,对快感麻木的人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只有在高潮时他才会发出一声低沉又嘶哑的呻吟,玉泽对上了那双碧眸,他从中读出了一丝希望和解脱,他扬了扬嘴角,走上前去扯着那银色长发让他抬起头来,玩味地开口:“皇叔,感觉可好?您看起来累了吧,想休息吗?该怎么做,承永帝那老东西应该教过你吧?”宣行之沉默着偏过头去不愿看他,然而似是得了指示,那埋在里的木棒动作突然变得粗暴,一下一下撞击着宫口一副要顶进宫内的架势,宣行之呜咽一声,淡黄色的清液混着蜜汁顺着腿侧流下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终究选择了低头。 “……让,让他们停下……”宣行之开口,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来。 宣行之抿了抿嘴唇,他花了太长的时间将这些令他厌恶的东西忘却,如今却又被迫想起,他以唇齿咬住玉泽的腰带将其解开,而后是一层层华贵的布料,最后拉开亵裤,那guntang的阳物便跳出来抵在了面颊,宣行之厌恶得皱了皱眉,半晌还是垂下眉眼将其含住。玉泽以征服者的姿态看着低眉顺眼的宣行之,他将阳物整根吞下,柔软的红舌细细舔舐着表面,无论自愿与否宣行之确实善于此道,很容易便将玉泽服侍得微微眯眼,他舔舐着顶端以舌尖去刮弄铃口再轻轻吮吸,在感觉到玉泽的欲望胀大抖动时想要将其吐出,却又被扯着长发强迫他整根吞下。“朕的赏赐,可别浪费了,”玉泽笑着开口,尽数释放在宣行之的口中,“一滴……都不可以浪费。”宣行之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怒火,他死死盯着玉泽恨不得要将他撕碎,玉泽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抽出欲望宣行之立刻咳嗽干呕着,绳索松开之后便是瘫软在了地上似是再没了半分力气。 宣行之仍挣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他感觉喉咙几乎要烧起来,他想要水。“想喝水吗皇叔?”那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宣行之勉强抬起头,便看到玉泽从身旁侍从手里接过那一碗清水,“自己掰开,求朕临幸你,朕会考虑……赏你这一碗水。”“宣望舒!你别太过分了!”宣行之的声音中染上一抹怒意,他从地上撑起身体,宛如一枝雪中白梅,风雪中仍傲然于枝头,“过分?过分的还在后头,宣行之,朕说过要你生不如死,”玉泽冷笑一声,“你不愿屈居人下,那朕就要你做朕的性奴,朕什么时候想临幸你,你就该感恩戴德地张开腿。”宣行之回以横眉冷对,他别过头去不再看玉泽,而后便听到那温润的声音开口唤了一声“瑛满”,“奴才在。”那一直恭敬站于一旁阴影中的太监应了一声,走出来行了礼,“这狗还不够听话,你继续给他点教训。”玉泽指了指宣行之,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宣行之从未有如此恐惧一个人,他蜷缩起双腿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瑛满,在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时终是被突破了心里防线一般喊出了声:“我做,我做就是了,让他滚开!”玉泽玩味地笑了,他挥挥手让瑛满退下,便好整以暇地托着腮等着宣行之动作。年长者耻于在小辈面前露出这副痴态,却又怕了那无休止的高潮地狱,终究是红着脸别过头去,将自己的腿张开,露出那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花蕾,被剃干净毛发的那处干净漂亮,两片洁白的花瓣因情动而泛着淡粉色,宣行之葱白的指尖伸到腿间轻轻将两片湿哒哒的rou唇拨开,露出内里已经被亵玩得胀大的花核和仍在一张一合挤出蜜汁的xue口,他咬着嘴唇几乎要将那红唇咬出血,半晌才低声开口:“请……皇上临幸。”这一句话几乎将他的尊严全部碾碎,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似是在替他诉说着屈辱。 玉泽笑意更深却没有半分温度,如今宣行之是真的屈服还是逢场作戏尚未可知,上一个养毒蛇的人已经被蛇咬死,他玉泽不会重蹈覆辙。 宣行之,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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