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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服务前准备/为老对手解决晨bo问题 (第2/2页)
br> 几声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外面的第三道门禁应声落锁,然后是第二道,最后一道,来者的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由远及近,裴希林站在房间中央,因为重镣铐的拘束进退两难,压抑的氛围,让他觉得自己是虹楼中温顺端丽的小姐、任人蹂躏的娼妓,他很想转过身去,不愿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 “陈部长。”门前值班的警卫立正问好的声音,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回应,“好,去吧。”警卫应了一声就迅速离开了。随着门把手的转动,熟悉且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站在了囚室狭小的铁门前,而挡住了楼道里惨白的灯光,然后不紧不慢地拉上了房门。裴希林抬起眼帘瞟了一眼陈舒屏,这位位高权重的官员在这个时间到这里“冶游”未免也太张扬了。 陈舒屏令他恐惧,他们之间太熟悉了,熟悉到在大院里玩捉迷藏的时候对方喜欢藏在哪个筒子楼里的哪一层,熟悉到在学生时代就无比在意另一个人在课堂测验上到底错了几道题目,熟悉到进入政局后两家表面和气之下都要紧紧摸清彼此的底细…..时至今日,熟悉到裴希林已经能在蒙着眼睛被轮jianian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从几个不同的yinjing里认出陈舒屏的那一个。 裴希林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对方还是捕捉到了这几分怯意,因此嘴角洋溢着官方且虚情假意的微笑:“希林,最近的生意不错?我听说——你见了不少老朋友。”他款步走过来,像过去见面时那样握住对方的肩膀,语调温和,好像在基层走访时握着人民群众的双手嘘寒问暖那样,可是臂腕却逐渐施力,将其顺势带到怀里,那种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囚犯感到屈辱。 “托您的福,生意兴隆。”裴希林没好气地自嘲了一句,忍受着对方的手顺着背脊、腰际一路向身后的sao扰,最后停留在西装裤包裹的臀部,“为什么不继续写日记了?”陈舒屏捏了捏他的屁股,满意地感受到对方在发抖,“有这么多书可以看,有笔有纸、有文章可作.....我给你提供这么好的条件,不是让你来给我政治思想汇报的。” 裴希林保持沉默,陈舒屏满意地看着他因愤懑而拧成一团的表情,心中终于有了极大地满足——大院里最顽劣的孩子王、学校中狂妄自大的优等生、言辞华丽侃侃而谈的当红政客….一个各个人生阶段都要压自己一头才满足的傲睨自若的蠢货。国家国家,一个政治意味的集体正是一个云谲波诡的家庭,但凡家庭之事,不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就是东风压倒了西风。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裴希林举了举自己手腕上的手铐,他不相信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来和他谈日记内容的,“我的时间当然很宝贵。”陈舒屏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他看了看时间,他今天还要出席民主生活会,心情也没有那么轻松,现在只想快点结束没能从怀孕的妻子那里解决的晨勃问题,随即拽住对方的领口,拖行到床边,脚踝上重镣被躯体拖动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在他听来十万分的悦耳,他将刚从床上爬起的裴希林推搡到床上,“裤子褪到膝盖,背对着我跪好。” 裴希林倒是如释重负,如果陈舒屏这次来不对他做点什么的话,他反而要恐惧——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兴趣、彻底将他抛弃在高墙之内的那一天,果果该怎么办,所有的裴家的后代该怎么办?也许在某一天政局的变化能让他走出这座监牢,但是举目无亲的世界他也无法接受。 他收回那些胡思乱想,抿着嘴唇,顺从地拖着锁链,爬到床上,在目光灼灼地注视下,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别扭又狼狈地脱掉皮鞋,露出黑色的棉袜,解开皮带,褪下西裤和底裤,卡在膝盖弯,在最后翻身跪在床上,双手相攥垫在头顶,头颅几乎埋在床褥中。 他劲瘦的腰肢、完美的屁股以及饱满的大腿都能在这样的姿势中暴露出来,上半身的西装外套被掀起,这样能更好地看到他的漂亮的背脊。 陈舒屏想起了过去的时候,裴希林有多么注重身体的保养——他喜欢冬泳、喜欢晨跑甚至会打太极,他会吃昂贵的补品,唯一瑕疵的是他身上有些来自青春时代浩劫中的陈旧的疤痕,可是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在光滑蜜色的皮肤上尤为动人。 被关入囚牢,充当着“经纪人”角色的陈舒屏依然尊重着裴希林的生活习惯,让他每天也能得到一份特调的营养餐:鱼肝油、银耳羹或者其他维生素,这样可以让他的娼妓看起来更美丽,更值得那些懂得享受的人去cao——一开始只是为了侮辱他的人格,然而每一个被邀请而至的嫖客都会把这些风流韵事当成酒桌上的谈资,而左右听客只觉得十分眼热,在对裴家虎落平阳的凄惨现状一阵唏嘘后,向陈舒屏给予暗示,希望能以高价买到他的一晚。 陈舒屏很乐意为帮助自己的胯下之臣谋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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